二锦(眨眼睛):你猜猜?
众人(无奈摊手):猜中有什么?
赵十九说:姑娘们,你们也来猜一猜?
阿七说:你猜猜,我要怎样罚你?
题外话
“你猜猜,我要怎样罚你?”
赵樽喉结微微一滑,“爷便放肆了,姑娘意欲何为?”
“了不起啊,敢对本姑娘这么放肆!”
“赵十九!”夏初七牙都咬碎了,一个翻身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低头虎视眈眈的看了他片刻,在一抹昏暗的灯火下,她浅眯的眸子里,添了一抹怪异的邪气。
“唉!有妻如此,家门不幸!”
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他后仰着脖子,只是长长嗟叹。
“我就没出息了,怎么的吧?让你欺负我,看我揍不揍你?”
“瞧你这点出息!”赵樽惊叹于她说哭就哭的本事,哭笑不得的诱哄着,掌心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拍着,却不知埋在他怀里的一双眼,在狡黠的眨着,眼泪都憋出来了,才迫使自己不笑出声儿。
“赵十九你太无耻了……我……呜……”
“我呸!”夏初七这些日子憋屈了好久,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赵十九这个“大仇人”,那火儿一波接一波的往外冒。听他这么说,她便又委屈起来,扯着拳头就砸在他的肩膀上,小女人似的低低呜咽。
赵樽顺手捏了捏她的面颊,“笑他不知羞的娘亲。”
“你就说过。”夏初七挑衅,“再说了,儿子笑话我什么?”
“我何时说过?”
“咦,你不是说喜欢女儿?”
“阿七,再闹爷,一会得让儿子看笑话了。”
她软软的呼吸,低低的呢喃,温热的气息,无一处不撩人心魂。赵樽原就憋得难受,被她蛇一样的纠缠上来,身子更是僵硬得紧。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把她从身上扯开,掌心在她小腹上抚了抚,喑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绪。
“爷,奴家等你好久……”
“那是必须的。”夏初七趴在他的怀里,螃蟹似的勒紧他的脖子,低低一笑,“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懂谦虚的萌蠢妇人。请问这位公子,可有兴趣与我共赴巫山,剪一出旖旎云雨?”玩笑一般说着,她把脑袋往他的颈窝里凑了凑,又慢慢把唇挪近他的耳边,轻呵一口气。
呵一声,赵樽憋不住笑了,“阿七,你还是这般不懂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