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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上菜。
题外话
“备纸笔。”
说罢,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急急起身,在雕花的暗格里翻找出一个陈旧黄纸灵符来。捂在手心里,他目光暖了暖,又望向焦玉。
“会有办法的。”
赵绵泽揉了揉额头,目光微微一深。
看他颇为头痛的样子,焦玉微微一怔,“那可怎办?瞧何公公来信里的意思,七小姐是准备常住阴山,为晋王守灵一辈子。即不能用强的,软的也不顶用啊?”
“绑?她那个性子,若非自愿,谁能强求?”
“那卑职,用绑的,也给您绑回来。”
“你去又有何用?她恼恨着我,恨我当日棒打鸳鸯。说不定,她把十九叔的死,也算在我的头上了。”
赵绵泽唇角微抿,自嘲一笑。
焦玉立在他身侧,瞄了他一眼,试探着说,“殿下,要不要卑职前往阴山一趟,带回七小姐?”
“何承安这个蠢材,这点事都办不好!”
文华殿里,赵绵泽手中亦是有一封信函。读罢信函的内容,他温润的面色,略有凉意,那一双眸子里,似是浮着一抹恼怒的光芒。
……
即便回来也不过一妾室,她才是太孙妃。
当年的她就不是对手,更何况如今她地位稳固?
目光凉了片刻,她抚了抚肚子,又笑了。
那贱人好毒,胆敢直接从军驿传来,若是让旁人或是绵泽看了去,如何得了?
夏问秋随口应着,心底却在发凉。
“没有问题,是我爹爹来的家信。”
抱琴先前被她的样子吓着,咽了口唾沫,才“哦”了一声,小声道,“是从军驿转到东宫的,驿使见上面写着太孙妃的名字,便直接递送了过来,奴婢接下的,这信……有什么问题吗?”
“抱琴,信是如何发现的?”
缓过心劲,她又恢复了淡然。
那天晚上的事,已然过去那么多年,谁还能够说得清楚,到底救人的是谁?
不怕她,她不必怕她的。
夏问秋脑子一激,终是从惊惧中回过神来。
怀着身子?
“太孙妃,您怀着身子,万万保重,不要动了怒气呀?”
看她面色煞白,弄琴和抱琴都害怕起来,抱弄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