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玛瑟、发现卢泽之事的真相,那么不管宫道一再怎么不甘心、再怎么不愿意破坏规矩,他也必须要像一个敬业的演员一样,准时赶到现场,死在你手下。”
林三酒仍然在思考着宫道一向枭西厄斯说谎的动机,因此一时没有说话。
“还记得我派去找你的那两人吗?”枭西厄斯忽然问道。
那个假礼包和假清久留——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念头,枭西厄斯点了点头。
“你以为我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你喂下那种水,拖住你,不让你去打扰我接收卢泽身体而已吗?”他语气平缓地说,“你没有好好想过么?那时我已经知道你的位置了。要杀死你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自己动手,我被削弱得再厉害,也比平凡的进化者强多了,对不对?可我为什么多此一举,派出了那两个我早就知道肯定要失败的人?”
为什么?
林三酒愣愣看着枭西厄斯。在夜幕之下,她产生了一种古怪荒诞的感觉:在说话的时候,她已经被枭西厄斯一个人给包围起来了。
身后落石城空荡辽阔,夜风在呼吸间就能行走天地;可是她现在却好像连转身也转不动了——动物在遇见无法抵抗、无法逃避的危险时,会本能性地装死,她浑身的神经肌肉似乎也认为,此刻只剩下“一动不动地熬过去”这一个选项了。
明知道不该,但林三酒真希望,此刻她不是独自一人面对枭西厄斯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为了要用危机感逼出宫道一。”枭西厄斯平静地说,“在他看来,是你差点被陌生人给害了。我要提醒他,末日世界中充斥着机会主义者,不能让你在精神分裂的状态中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也需要你马上从精神分裂中恢复清醒啊。因为只有一个清醒的你,才是一个好棋子,才能去追寻玛瑟,加快推动事件进展……不得不赶着去送死的宫道一,才不会有时间为我布置恶果啊。”
“他……他对你说谎了,”林三酒低声说。
枭西厄斯摇了摇头。
“没有。”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什么也没有对我说过。”枭西厄斯答道。
“你……什么意思?”
枭西厄斯抬起手,仿佛带着一点新奇感似的,慢慢地抚摸过了卢泽的面颊,嘴角,脖子……最后停在了喉结上。他很满足似的叹了口气。
“不管是你,玛瑟,还是宫道一,你们都误会了一件事。你们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