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看了一眼张昭。又扭过头看了一眼魏讽。张昭连忙上前奏道:“陛下。骠骑将军忠心可嘉。陛下应下诏嘉奖。以示天恩。”
天子有些糊里糊涂地。他见张昭这么说。自然也就连声点头:“张公说得对。曹爱卿忠心可嘉。应该嘉奖。应当嘉奖。”
曹冲笑了笑。随即又说道:“臣静候陛下恩旨。臣请求陛下。允许臣去见见皇后以及太子。”
天子如释重负。今天曹冲给他太
撼了。他一时消化不了。都不知道如何答复曹冲了。9]3随时都有可能出错。曹冲要去见皇后。正好给自己一个喘息地机会。他连忙笑道:“爱卿不要拘束。快去吧。”
曹冲走了,天子摁了摁狂跳的心脏,看了一眼同样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张昭和魏讽,拍了拍案上一叠奏表说道:“张公,子京,你们看,这件事当如何处理?”
张昭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刚才被天子要批准曹操请辞的奏表差点吓出心脏病来,冷汗淌了一身,内衣全湿了,粘乎乎的特别难受,不过以他的身份又不好拎起衣服来凉快一下,只得强忍着。他看着有些兴奋,有些茫然的天子说道:“陛下以为,曹丞相请辞,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子瞟了他一眼,心道我正想问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你怎么反倒问上我了?不过看着张昭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倒也没有着急,而是静下心来想了想,半天才说道:“朕估计他大概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吧。”
张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把天子看得更糊涂了。张昭咳嗽了一声,轻声解释道:“丞相大人请辞,当然有试探陛下的意思在其中,但以臣看,他未必就全无真心。陛下,丞相已经有六十二了,虽说身体不错,但他的头风一直未能痊癒,自从华佗死后,就无人能治,最近几年没有复,可是这几年他一直在玄武池休养,城的事大部分都是由其子曹植代劳,这里面未必没有是他不能再操劳的缘故。曹植文采风流,精通诗赋,对政治军务却不甚精通,这次因为九品官人法的事情还被丞相大人责骂了,故而这九品官人法,才由其始作俑者曹来向陛下请旨。曹是镇东将军,又正在主管辽东的军事,辽东战事正在进行,他这个主管辽东战事的将军又怎么能离开战场,跑到许县来请立九品官人法呢?虽说犬子等人在镇东将军府当差,可是他不能全权代替镇东将军,这件事太过诡异。依臣看,曹氏父子兄弟之间,必然有所不合,而且是对曹不利,所以他才要放下辽东的战事,跑到许县来请立九品官人法,而九品官人法对他曹家并无益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