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困下,至少还要再死么多人,军师消弱他们地目的已经达到。
现在曹军已经逼向涪陵,逼向沙摩柯的老寨,从他们的兵力来看,好象不仅仅是为了涪陵地安全,还有可能是想顺势夺取武陵郡,进而全取江南四郡。如今主公率重兵在外。以四郡的财力不足以支持两线作战。因此如何能充分利用武陵蛮来拖延曹军的步伐,就显得至关重要。如果军师不吝粮草、军械。多支持一点沙摩柯,他就能多支持一段时间,为我们赢得宝贵的时间,为军师赢得稳住四郡的时间。因此,希望军师派张飞部向西靠拢,与沙摩柯相互支援,护住我们的侧后方,以免被乐进截断归路,合围沙摩柯。如果沙摩柯一死,武陵蛮就会如鸟兽散,甚至会投入曹军,那样一来,武陵就会象一个少女一样无遮无掩的暴在凶残的曹军面前。
马谡还说,现在成都的大军都向涪陵方向移动,水师也在秭归驻扎了一段时间了,似有向下游运动地可能。下游地重镇是夷陵、江陵、夏口,夏口还有江夏的水师,如果合兵一处,可能会对长沙不利,如今长沙兵力不足,请军师小心戒备,以免被曹冲钻了空子。他还建议诸葛亮派出使者,深入成都之西地羌人部落,挑动那些羌人造反,扰动益州西线,减轻涪陵的压力。
马谡整整写了一夜,天色微亮的时候,他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将厚厚的信囊交给亲随,让他立刻赶往零陵将信交给诸葛亮。看着亲随出去,他才吹灭了亮了一夜的油灯,伸出双臂伸了个懒腰,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肩膀,和衣倒在旁边的牛皮上,沉沉睡去。
在梦里,他又看到朴敢如杀神一般的向他一刀劈来,朴敢一刀剁下了他的头颅,拎着他的头发,提在自己的眼前,两人直面相对。他却不觉得疼,只是很惊恐的看着自己不停的向外冒血的脖子,耳边听着朴敢的讥笑:“竖子,就凭你们几个,想挡住将军大人前进的脚步,真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说完,朴敢将他的头扔在地上,抬起脚狠狠的踩了过来。马谡看着扑面而来的战靴,终于压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大声惊叫起来。那只脚停住了,移了开去,出一张脸,但又不是朴敢的黑脸,而是换了一张笑嘻嘻的娃娃脸,看起来很模糊,有些不太真切,那个娃娃脸冲着他笑道:“马谡,你们想跟朝庭作对吗?你马家想当逆贼吗?”
“成者王侯败者寇,到时候谁是逆贼还说不定呢。”马谡压制着心头的恐惧应道。
“呵呵,就凭刘备,能成王?”那个娃娃脸放声大笑,“再说了,你都被人砍了脑袋了,还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