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连忙问道:“陈伏波现在何处?”
“陈将军正带着人马接近,一个时辰后可与我军接触。”
曹冲大喜,抚掌叹道:“果真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陈登一来。大事可成。”
孙权见到狼狈不堪的步骘时吃了一惊,当他得知离合肥不到百里地地方出现了一股来历不明地人时。他有些搞不清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袭击有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侍卫保护的步骘等人。
“你确信他们是军中的人?”孙权有些狐疑的又问步骘道。
“肯定是军中的人。”步骘擦了擦额头的汗,抹抹脸上的灰尘,想起那一幕还觉得后怕不已:“张文敬武技不差,没有抵过当头那个汉子一个回合,余下的十来人一律是军中的环首长刀,身上地皮甲也极精良,非等闲山贼能有。杀人手法干净利落,我们近三十来个侍卫,片刻之间就被斩杀干净。”
孙权摸着颌下稀稀疏疏地带着些许紫色的胡须,盯着步骘看了半天,这才沉吟道:“对方既然摸到离合肥不到百里,而张君却一点没有察觉,只怕人数不会多。明天攻城,一定要抢在援军到之前破城,既然张文敬生死不明,攻城大车也指望不上了,那就强攻吧。”
第二天孙权就发动了强攻,诸军从土围中络绎而出,列阵于合肥城前,董袭攻北门,潘璋攻东门,徐盛攻西门,陈武带着最精锐的五校兵强攻南门,孙权自带中军,居中指挥,同时派出成当、宋定在董袭的背后二十里设警,生怕被突如其来的大军打董袭一个措手不及。
五万大军尽出,将合肥城围得严严实实。
刘馥看着城外严阵以待的江东士卒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背着手,看着城下正在准备攻城地士卒。他地长子刘靖全身衣甲,站在他的身后,一声不吭,手紧按着长柄,密切注意着城下地江东军的动向。
“伯和,蒋别驾他们都准备好了吗?”刘馥淡淡的问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惊慌的紧张。
“回父亲,他们都已经准备停当。”刘靖想了想又道:“其他三门都只有万人,以千人守之,虽然吃力,尚不至于一攻即破。南门有孙权的中军两万,我们只有两千人,父亲,是不是太冒险了?”
“不是为父冒险,实乃不得已而为之。”刘馥叹了口气:“城中能战的也就这五千人了,哪里还有别人?不过激战多日,孙权损伤也不少,哪里还能有五万人,就算有援兵来,他能凑足四万人就了不得了。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只是为父受朝庭委命,身为扬州刺史,当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