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成本罢了。”
埃德蒙:“可是三大汽车在中国使用的是工人,而你转移的是程序员!”
顾骜:“程序员就特别高贵了么?就高贵到只有发达国家的高学历劳动力才能培养成程序员?时代在发展,未来世界对程序员和电子工程师的需求规模也许会有现在的十倍百倍。
到时候社会对程序员的需求规模,可能也就比工人低一两个数量级,而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比工人少三四个数量级,这里面有百倍的进步。所以我关心程序员的人力成本差距,也是很正常的吧,不存在掏空美国某些产业的问题。
我只能说,我比大多数其他美国企业家更了解中国。其他美国科技产业创业者,不知道中国的教育水平,或许认为那儿连英语教育都没普及,培养不出足够多优秀的程序员,不愿意试水。而我只是看得比他们更清楚,可以提前利用这些资源罢了。”
这番道理完全无可指摘,对方也就不纠缠了。
埃德蒙收起笔和记录本:“顾,很高兴你能接受我们今天的採访。不过,我受人之託,还有一场对谈,希望你可以接受,并且发表一些意见你知道的,作为中美商界的顶级公众人物,你对中美之间发展关係的看法,有很多重要人物都感兴趣。”
“我不关心政治,我看我们还是到此为止比较好。”顾骜耸耸肩,“而且如果要谈那些问题,看我跟导师合着的《论中国》就行了,我的一切收穫都是基于那个的,后来我就再也没关心过国际关係。”
埃德蒙:“这其实也不是我的事儿,是麦克纳马思和令导师都知道的,我就带个话,而且,可以保证不对公开媒体发表,只作为学术研究。你知道的,美国这边也有不少你的朋友,他们是为你好,毕竟你没有美国国籍,作为一个外国人,如果态度不明朗,却在美国科技产业介入过多……”
“既然你不录音,不在报端披露,那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顾骜礼貌地点点头,起身送客。
他知道,有些东西始终是躲不过去的,找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也好。自从波斯门之后,美国人确实有些变本加厉,喜欢对外转移美国人民对李根和老不死的抨击。
……
顾骜送走《华尔街日报》的人后,第一时间给自己曾经的导师打了个电话。
当然对方如今在谘询公司也已经是一个半退休的顾问状态,平时不怎么管事儿。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你要挖角甚至併购美国科技企业,对你态度的深挖是肯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