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二线,陆续都出现了街机厅,这些都需要规範呐,教坏了小朋友,我可担当不起。”
陈思聪:“你简要说一下,你这个建议里面,具体希望怎么做。”
他也懒得慢慢看,就先听听提纲。
“主要呢,我是觉得电子市场、百货商店卖游戏机的门店,应该查查证件;街机厅老闆也应该查查证件,不满16岁的,那肯定是初中都没毕业,不该让他们买和玩。”
陈思聪:“这个事儿,本来是没人管的,毕竟是新事物,最后说非要管,踢到我们这儿,我们也就管。不过,退一万步,就算chūtái了行业规範,这也就是个推荐性的标準。我们是没有在地方上执行的能力的。
也就是真要有经营者违规,也只是原则上违规,一两年内,也不知道该工商还是治安去纠正。你要有个心理準备,新事物嘛,观察两年是很正常的。”
“这个我理解,不过,先把原则定一下,愿意自律的人知道怎么自律,总比两眼一抹黑好。”顾骜也很通情达理。
他知道80年代剩下这几年,小孩子打游戏的风险都不大,因为绝大部分小孩子没这个钱。
陈思聪不由奇道:“你这样做生意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明明市场是你一家垄断的,你还主动要求扛社会责任、把一部分生意压掉,够种!有魄力!”
顾骜苦笑:“我这么做,才是真心把这个行业当成我自己的了,我希望它从一开始就长久、有序发展,被人正视。
而且凭良心说,我的本意真不是卖游戏机给中国人,我希望我一辈子赚外国人的钱,中国人在游戏领域越少花钱越好。我也不指望‘刺激消费’来提振国民经济、间接为国家做贡献——
过个20年,或许我们需要用‘消费爱国’来提振经济,但是十年八年之内,中国的gDP可能还佔不到全球gDP总量的百分之一,或者勉强在一两个点之间挣扎。
这种情况下,中国人就算把所有钱都攒起来,只要他们自己忍得住通货膨胀,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因为光是搞基建和做出口外贸,对经济的拉动就足够了。老百姓的钱放在银行里,也不会沉澱下来没处花的,有的是基建项目和实业企业需要贷款贷出去扩大生产,所以储蓄也是做贡献嘛。”
顾骜在经济发展方面的三观还是很正的。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后世活在08年次贷危机后消费救国时代,就一竿子打倒觉得拚命变着法儿勾使人消费就是好的。
在整个80年代,乃至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