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无奈地叹息道,他的对面坐着格雷兹洛夫和日里诺夫两位议长。
这是王业为了感谢两人帮助自己去做议员们工作,请他们两人吃饭,顺便聊一下。
说起来,三人已经很久没有私下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了。
主要是王业太忙,倒不是三人关系不和,真要说,最近一段时间应该是他们关系最好,杜马内气氛最融洽的时候了。
毕竟格雷兹洛夫已经看开了,也做好了干完这一届就退休的打算,不争权不夺利,反而以正议长的身份,心甘情愿地去“辅助”王业,这关系能不好才怪呢。
至于日里诺夫,那就更不用说了,本来他就算是王业的老领导了,以前就对王业照顾有加的。
后来被迫退休后能东山再起,那完全是依靠王业叔叔霍夫琴科的能量,现在霍夫琴科对政治不感兴趣后,就把这笔“政治遗产”留给了王业,所以认真来说,日里诺夫率领的派系,那就是王业派系的“分支”了。
简单来说,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伙的!
听了王业的抱怨,格雷兹洛夫和日里诺夫对视一笑,两人都能理解王业的心情。
可能他们年轻时,刚迈入政坛时,也是像王业这样满腔热情,想要做些事情。
不过在多次碰壁之后,才学会了什么叫隐忍,什么叫退让,然后满腔热血也慢慢地冷却了。
相比之下,王业比他们两个已经幸运太多太多了!
虽然难办,但王业还是把这件事给搞定了,因为他权力够大,影响力和威望也高,那些议员们最多也就是想要讨价还价,多要一些优惠政策而已,而不是真的敢于阻拦王业推进入世。
再加上还有他们这两位老家伙帮着王业呢……
格雷兹洛夫嘴里叼着一根烟,边吞云吐雾边笑道:“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搞定了这么大一件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惊叹你的影响力和做事效率呢,就这你还不知足啊?”
日里诺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补充道:“是呀,我在杜马工作了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在这么大的事情上,能推进这么迅速的,你小子就偷着乐吧。说真的,这事也就是由你来主导,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我或者格雷兹洛夫,估计拖个半年甚至一年,都很难搞定的。”
王业苦笑着摇摇头,也不好再抱怨什么了,否则就显得自己有点矫情了……
他拎起伏特加酒瓶,给两人各自倒上满满一大杯,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