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妖达阳甚至还亲眼看到过一名五境高手不但输光了全身气血，还借贷了三倍气血又输光了，现在每天勤修武功还债，也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
今天的废物明天可能就成了天才，今天的高手明天就能成了废物。
这其中的大起大落对熊妖达阳实在是太刺激了，也让他太着迷了。
按照熊妖达阳自己的理解，他真正追求的其实不是把自己玩成一个武道高手，而是就喜欢这种大起大落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熊妖达阳已经抄进了一条小路。
而房屋的阴影之中，一双贪婪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经盯向了浑身气血勃发的达阳。
片刻之后，达阳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整个下半身消失无踪，如同被猛兽啃食过一样。
螭龙王从小路的另一头走了出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这头熊妖的血肉真是杂驳不纯，也不知道是什么混血贱种。”
“不过总算肉多一点，这大乾的贱种一个个又瘦又柴，还是东南好……”
突然间，他的目光微微一动，已经看向了街道上的一群小妖怪。
这些小妖怪一个个看上去都血肉充盈，被养得饱饱的样子，看得螭龙王口水直流。
……
屋顶上，楚齐光的身形微微闪动，便好似一抹阴影般快速移动，远远跟着结伴回家的小妖们。
小妖怪们这几天也很安全，其中身负大气运的几个也已经被他暗中选了出来，如今只等蜀州那边将转运仪轨所需的材料和魔物统统送过来了。
倒是通天宝钞在盛京城流传的速度开始几何倍的提升，随时可能引起大乾上层的注意。
天下通行如果挤兑的话，楚齐光的《大自在渡人妙箓》是会散功的。
所以在大乾盛京的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关注着大乾上层方面的动作，一旦对方注意到了通天宝钞，他就要考虑收网了。
但让他意外的是，随着通天宝钞的扩散，大乾上层似乎是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不过楚齐光想了想也有些明白，不论是大乾也好，大汉也好，他们的情报能力以及对自身势力的控制，都远不及楚齐光。
不论是层层上报的流程，还是基层的掌控力度不足，都可能会让他们短时间内没有发现通天宝钞的异样。
只不过这种迟钝也让楚齐光看到了更多的机会。
‘如今的大乾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火药桶，上层和下层的矛盾越来越激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