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记下了。”遏必隆应道。
豪格又道:“随我去进一下阿玛,正好有事情和阿玛说。”
说完,他带着人朝皇宫走去。
另一边,范文程强忍着疼痛回到了自己家中。
一进屋,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满身都是伤。”范文程的夫人见到范文程的样子,心疼坏了。
“这是被鞭挞了,家中有没有伤药?”
同样在范文程家中的范文寀对范文程的夫人说道。
闻言的范文程夫人脸色微苦,道:“家里哪有什么伤药,外面的药价那么高,家里根本买不起药。”
“你去我那,找你嫂子,我家中还有一些伤药。”范文寀说道。
听到这话的范文程夫人眼中多了些希望,感激道:“多谢大伯了。”
“快去拿吧,宪斗身上的伤还等着上药。”范文寀催促范文程的夫人抓紧去拿伤药。
范文程夫人离开了屋中。
屋子里只剩下范文寀呢范文程兄弟两个。
范文寀伸手把范文程身上被血迹浸湿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