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而且,张凡年轻,医院又特别的团结,所以胸外科几乎和张凡就没打过交道。
“我时间有限,这种手术,甚至要做两次到三次才行。“
半个小时候,张凡看完病历轻声说了一句。
“这……”老头不知道说啥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陈插了一句,“张院,医院的乳腺肿瘤马上要立项,还有乙肝方面已经到了攻坚时刻了。昨天赵燕芳博士已经打来电话,有些事情,必须您亲自决定。居院长昨天也催促了,说茶素流感估计要大爆发,这两天越来越多的人上呼吸道感染住院,特别是老年人,进来出去的,几乎都离不开医院。
而且,我们医院到现在还没确定这次感冒,到底是流感还是普通感冒。”
“哎,还是缺人啊,赵燕芳一个人也难为她了,你也是,这种事情当着老院士面说什么,让人觉得我们医院技术不过关一样,下次不能这样了。老居也是,当老了呼吸科医生,连这病原体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当呼吸科的负责人,回去就给他撤职了,发配到老院士这里来进修。”
老头脸都紫了,尼玛从头到尾防备着,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这里了。
“我有个学生,博士毕业以后去金毛进修了三年,这次回来呢,本来是要入职羊城呼吸研究所的。我建议他去北方,毕竟他是我的学生,留在这里也算是近亲繁殖。
而且呼吸疾病的患者在北方相对来说更多一点。他也接受了我的建议,刚和中庸接触,还没有决定去不去,要不我叫他过来,你们谈一谈。”
“这不好吧,人家想去中庸,我们插一脚进去,会不会让别人觉得我们不道德。”张凡寻思的是,来都来了,你才放出一个人,这个怎么可能,先拒绝一个,让老头再放出来一个,然后私底下去找这个人谈谈,而且张凡有把握能谈成。
“哦,哪就算了,张院雅量高致,是我想差了,是我想差了,我们接着谈谈手术的事情。”老头也不傻,能给一个,已经算是无奈之举了,没想到这个货竟然不知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