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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配合很默契的人,做这个活,真的,看着就像是艺术。
一个嘿,一个哈,茅草沙沙沙声中变成一小节一小节的草头。
真的,这就是配合。
如果两个人配合的不好,一个埋怨一个都能打起来,真的,能看的你心惊肉跳。
或者年轻人没见过这个活,但总是见过街面上做年糕吧。
一锤子下去,另外一个人快速的反转一下年糕,听着发出的打击声都有一种手艺人的韵味。
如果把医生称之为手艺人,特别是把外科医生称为手艺人,其实也挺合适的。
张凡刀切肝下间隙,大师哥提前就用双手轻轻的托起肝脏,不搞不定,但是一定会让肝脏悬浮起来,让张凡切的更舒服。
真的,就如带了无数孩子的老人给幼儿喂饭一样,不多不少,不热不凉。
一口一口喂进去,孩子吃的高兴不说,还要吧嗒着嘴显摆显摆,看看我吃的好不好!
大师哥讲真,没见过张凡做手术,他不在青鸟,所以虽然听老师经常说张凡的水平如何如何。
其实,大师哥觉得估计是张凡因为年轻给老师一种惊艳,所以这次来的时候,大师哥以为张凡惹祸了。
结果上了手术,搭上手后,大师哥就觉得不一样了。
盲切,是,盲切他也能,但,他能看出来,张凡的盲切比他更精准。
清创,做的比他更轻柔而干净。
原本其实他是想直接上手接过主刀的位置,然后给着小师弟教这么一两手。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老头子不远千里的赶来,自己总要留下点什么不是。
真的,这种半路手术,有人愿意接手的少之又少。别说这种半路手术了,就算简单的取钢板,医生们都会说,谁给你放的你去找谁给你取。
这是情义!
结果现在,大师哥现在才体会到老师的迫切心理,他在手术空余的时间里,抬头看了看张凡。
这个比自己学生还要年轻的小师弟真的让人出其不意啊。
“肝脏有脓肿了!”清理完肝脏后方的脓肿后,大师哥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这可不是废话,他担心张凡鲁莽,张凡点了点头,但是没说话。
卢老也看着脓肿没说话。
“患者体征!”张凡像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麻醉医生赶紧把患者的体征报告给了张凡。
“切!”听完患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