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贺新通过女朋友在电话里的提示,在电子邮箱中找到了她发过来的上次那个叫方伊敏的菜鸟记者采访自己的,且已经见报的那份报道。
标题:《贺新戛纳电影节谈感想: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看到这个标题他就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声:这都什么破标题啊!
本报记者连线法国戛纳:
贺新和章紫怡带着国人的梦想与希望飞往戛纳了,于是我们对那个电影人心目中的圣地、法国海滨小城戛纳也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牵挂。
贺新和章紫怡到达戛纳之后是怎样的情形?
《紫蝴蝶》会有怎样的表现?
章紫怡能否登上“后座”呢?
《紫蝴蝶》能否扬威戛纳呢?
咦,怎么没说贺新能否登上“帝位”呢?
看到这里贺新又忍不住撇了撇嘴,这是摆明了不看好自己咯!
再继续往下看:
昨日本报记者通过贺新女友程好牵线搭桥,与身在戛纳的贺新取得联系,获得第一手的资料。
记者拨通贺新法国宾馆的电话,里边传来接线员甜美却陌生的声音,原来记者在忙碌之余忘记那里的人说的是我们所不懂的法语,于是记者只好用英语告诉接线员自己所要的房间号。
几声铃响之后,贺新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喂!”
记者忙表明身份,还特意把程好搬了出来惟恐贺新拒绝采访,不过贺新的态度相当好:“我们昨天下午2点30分从上海起飞,坐了12个小时的飞机到了巴黎,在巴黎机场等了5个小时,然后又坐了两小时的飞机到尼斯,然后坐组委会提供的车到了戛纳,我刚刚进房间才一个多小时。”
记者:踏上戛纳的土地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贺新:没什么了,我去年就来过,只不过今年看上去比去年热闹,人挺多的。但是在我眼里外国人长的都一个模样,我也不是很喜欢和别人交流,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记者:你们住在什么酒店呢?
贺新:我们就住在电影宫对面的卡尔顿洲际酒店,在当地算是一家很著名的酒店。
记者:那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贺新:今天没什么安排,毕竟大家旅途劳顿,需要休息,倒一倒时差啥的。
记者:听说很多外国记者对你和紫怡很热情,还特意守在机场和酒店。
贺新:是的,我看到这些外国记者了,这是我所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