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李广将军来了”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陈九起身对这朝小渔道:“悠悠三千载,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活着,想必修为更进一步,咱们出去看看”。
正说着,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太白老弟你可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以为你彻底消失在这方天地,英年早逝了”。
声音落下,一身戎装的李广从门外走近来。
“见过李将军”陈九起身抱拳道。
“哎哎哎,什么李将军,寒颤我不是,怎么这么些年不见,你小子就生分了”李广满脸的不满。
“是是是,是小弟的错,还请李大哥上座”。
正说着,陈九目光一闪:“这位将军也请上座”。
陈九看着李广身后的青年,面容略带憨厚,一双眼睛中是时不时透漏着精光,有一种面狠心黑的感觉,不过也没在意,只以为是李广的手下。
李广没有坐下,而是笑着将身后的将军拉出来:“见过你陈九伯伯”。
“见过陈伯伯”声音浑厚,带着一种沉稳之势。
李广看向陈九:“太白,这是我儿子”。
陈九一愣:“你儿子”。
“犬子李敢”李广看着李敢,双目中闪过一抹溺爱。
陈九上下打量了一会道:“不错,外憨内精,大智若愚,有乃父遗风”。
“多谢陈伯伯夸奖”李敢憨厚一笑,好好孩子的样子。
李广坐在陈九的对面。喝了一口茶水道:“太白,听闻你回来,为兄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军中还有一些个偏将本来是想要来的,但是被我阻止了”。
陈九点点头:“军中大事,不可殆泄”。
“非也,非也,军中大事倒是没有那么忙,老弟千百年来难得回来一次,自然是大喜之事。军中的诸位将军想要为老弟贺喜。只是老弟的封地在禹州,没有朝廷法令擅自返回上京,军中的将领要是贸然来访,给有心人抓住把柄。这件事可就不妙了”李广在军中混了几千年。对于朝中之事也有了一番见识。此时颇有大将风范。
陈九一愣:“是了,我以前闲散惯了,三千年未见润萱与飞燕。我这心中像是有一个爪子在挠一般”。
说到这里,陈九一笑:“本来还想今晚大摆筵席,看来算了,这宴席是摆不成了,我回来的时候并未掩饰气息,看来明日早朝本侯要头疼了,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我来上京瞒不过陛下,想必陛下很快就会来召见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