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绝情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易晰的下面,她觉得自己就像踢在石头上一样。
“好奇怪,男人那个部位不是很脆弱的吗?”
她忍不住又踢了一脚,同样的感觉,心中大为好奇:“这混蛋是怎么做到的,人的身体能强化到那种程度?真想扒下他的裤子一看究竟啊!”
李绝情的脚动了动,正想来第三下。
“停!”
易晰急了,他能扛住李绝情的两脚,全靠一口气,现在这口气泄得差不多了,再让她来一脚,那可就真的蛋疼了。
“我打你两下,你也踢了我两脚,大家扯平了。再说,警察就能乱打人啊?”
李绝情虽然脾气火爆,但作为一名警察,还是要遵守纪律的,她踢了易晰两下气也消了,暂时放过了易晰。
“易晰,你怎么受伤了?”苏盼看见了易晰胸前的伤痕,“这是……被猇抓的?很痛吧,还在流血呢!”
“没事儿!”这点伤对易晰来说真不算什么,最大的问题是被警察当成犯人对待,妈蛋,要怎样才能洗清冤屈啊?
“怎么会没事儿?”苏盼很激动,“你需要治疗!对了,道格拉斯,你们有没有带狂犬疫苗?易晰被野生动物抓伤,可能会得狂犬病的!”
黑妞道格拉斯耸耸肩,无奈地看着boss的女儿,“苏盼小姐,我们没有狂犬疫苗,只能给他做简单的消毒包扎。”
“嗯……快点给他包扎吧,一直在流血呢。”
因为易晰被警察严密看管着,道格拉斯说道:“这个……需要警方的配合。”
大家都看向李绝情,显然,这帮警察都归她指挥。
李绝情皱着眉头道:“包扎可以,但不能打开手铐!”
“你凭什么抓他?他犯什么罪了?你就是因为打不过他才公报私仇!”
苏盼的大小姐脾气发作了,她很不喜欢李绝情,这个女人不但胸比她大,还对易晰又踢又打,那部位能乱踢么?
苏盼的话让李绝情怒了:“老娘会打不过他?你去问问特警队那帮人,哪一个没被老娘打趴过!”
“特警算什么,易晰连那么大的‘猇’都打趴了!许自强,当时你也在,快跟你的青梅竹马说说,我有没有骗她!”
许自强连忙解释道:“盼盼,你别误会啊!我跟李绝情不能算青梅竹马的,两家虽然是世交,但我们很少一起玩的。而且,她被渣男欺骗过感情,已经不喜欢男人了,所以我跟她没什么的。”
李绝情眼中的怒火简直要把许自强吞噬,她怒吼道:“许自强你个猪头,是不是皮又痒了?”
“难道我说错了?你以前叫李柔情,被渣男骗了以后,视天下男人如仇人,改名李绝情!”
两人一时间吵成一团,时不时的爆出一些劲爆秘闻。
在场的警察都把脸别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心里却乐翻了天:“特大新闻啊,原来女魔头竟然有这么劲爆的过往,这一趟,值了!”
易晰心中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你们能不能靠谱点?幸亏老子的伤口都已经自动止血了,要是指望你们包扎,早就血尽人亡了啊!
还是苏盼贴心,带着道格拉斯过来为易晰处理伤口。她一只手拿着手电筒负责照明,另一只手不时帮道格拉斯递一下东西。
道格拉斯看了一眼苏盼,觉得这位大小姐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苏盼没有注意道格拉斯的目光,她已经被易晰身上的伤疤吓呆了,除了胸前的新伤,还有许多的旧伤,那斑驳的伤痕狰狞可怖。
“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苏盼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些伤痕。
那边,许自强和李绝情终于吵完了。对许自强提出释放易晰的要求,李绝情拒绝了,理由是“此人来历不明且极端危险!”
一切等回到东州市,调查清楚再作处理。
对此,许自强也没有办法,他安慰易晰,等出去了会尽一切努力为易晰讨回公道。
苏盼也表示会为易晰请一位好律师,让他不用担心。
易晰倒不担心自己会坐牢,毕竟自己又没犯罪。但是警方调查需要时间,他担心自己无法履行跟一一的十日之约。
找到了苏盼和许自强,李绝情和道格拉斯等人进山的任务就完成了。他们通过卫星电话通知外界,请求尽快派直升飞机过来增援。
等他们从溶洞出来,易晰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远处的天空,三架直升飞机正往这边飞来。
……
东州市公安局局长李成钢最近比较烦,因为有两个年轻人在“十日归”失踪了,一个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另一个是华夏首富的女儿。
他压力山大啊,各路神仙电话一个一个的打进来,都在问:“人找到没有?”
“我倒是想把人找出来,可‘十日归’那是出了名的危险地带,每年在那里失踪上百人,有几个能找回来的?”
李成钢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排解一下心中的烦恼。
此时,一名警员敲门进来,向李成钢汇报这起失踪事件的最新进展。
“就在昨天,我们的搜救队发现了许自强,不过他被一帮持枪匪徒挟持着退入了深山,李队长已经汇合了苏氏集团的救援队,一起追了下去……”
“什么?还有持枪匪徒?”
李成钢猛吸了几口烟,事情变得更严重了,他站起来,烦躁地走来走去。
看到顶头上司这么烦恼,警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还有一件事……苏氏集团的总裁乔楚女士,今天早上已经前往箩盘村,她还说……还说……”
看到下属吞吞吐吐的样子,李成钢火了,“她说什么了?你倒是讲啊!”
“她说……要是警方再无作为,她就自己带队进山。”
“咳咳咳……”
李成钢被烟呛到了,他顾不得难受的肺叶,连忙作出指示:“快……备车,我要亲自到箩盘村指挥……”
乔楚这尊大佛都动了,他哪里还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