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雄之前在战事中收了轻伤,后来又发了急症,臣来之前,就已经是有几分病重了。”使者说道。
“什么,那你的意思是,李雄的身体不适合长途颠簸?”刘预眉头一皱。
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好消息啊。
若是李雄能自己病死,可比把他调离强的太多了。
“是的,陛下,若是穿越秦岭山道来的话,只怕承受不了山路的颠簸。”使者答道。
“那你就回去告诉郗鉴,让他酌情定夺吧,只要别让李雄再与旧部有交缠就好了。”
刘预大声的说道。
“不过,对李雄的待遇却是不能差了。”
“回去之后,你们要以列侯之位好生款待,朕的正式封赏随后就到。”
对于李雄的态度,刘预还是非常大度的。
一方面,李雄等氐人造反的行为,完全就是被逼迫而起,虽然其后有了几分变味儿,但是他们的初衷却不是匈奴人那种狼子野心。
另一方面,李雄主动开城投降,刘预必须要做做样子,自然是不能小气。
“陛下,还有一件事,郗都督要请示陛下。”
‘什么事情?’
刘预眉毛一皱。
看使者样子,肯定是不方便直接写在奏表里面的内容。
果然,他随后的话印证了猜测。
“都督请问,那苟晞和所部数万兵马该如何处置?”
“苟晞?”
刘预立刻就是明白了郗鉴的意思。
苟晞率领的兵马都是原本的氐羌和流民,虽然都是些吃苦敢战的军卒,但是却都有几分难驯的野性。
再加上苟晞素来就是有桀骜之气,根本不能让人放心。
“如今李雄出降,益州平定已经是定居,再留着苟晞所部在益州,只怕不会有什么益处。”使者转述着郗鉴的话。
郗鉴的卸磨杀驴之道,可是有着一场的果决。
如今益州刚刚平定,就已经开始筹划未来了。
“此事好办!”
刘预稍微一想,就痛快的说道。
“天下之大,可不仅仅只有一个益州。”
“那面的梁州,虽然是奉着江东晋室的命令,但是朕却知道他们这些年没有少遭氐人进攻。”
“朕会给苟晞命令,让他率军下南中,就算不能夺取整个梁州,也可以迁离成都繁华地。”
刘预知道,那些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