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不过,这个位面的‘十八骑’的威名还没有打出来,就在几次征战中死掉了近半,等到石虎、刘氏等人龟缩襄国的时候,只剩下呼延莫等寥寥数人了。
呼延莫虽然姓呼延,但却不是匈奴贵种呼延部的人,他只不过冒姓呼延罢了,之前不过是给呼延部做牧奴的羯人。
中丘城头上,一脸浓密胡须的呼延莫眉头紧锁的望着城外。
二十多个模样怪异的高大器具已经矗立在了城外,虽然呼延莫不知道这些器具的威力如何,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东西。
“唉,早知道这样,就应该不守中丘城的!”
旁边的另外一名‘十八骑’之一的张越叹了一口气说道。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就算想逃,也未必能跑过那些髡头鲜卑,要不然孔豚的脑袋也不会被挂在那里。”
呼延莫说这话的时候,正好看到城外的汉军骑兵用骑枪顶着孔豚的脑袋,在不停的示威。
张越听后默不作声,只是忧心忡忡的望着城外那个被当成战利品炫耀的首级。
其实他们在得知青州汉军从巨鹿发起攻击的时候,就想过弃城而走,往西逃进太行群山的对策。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他们这些羯胡人在襄国一带盘踞数年成果就将全部舍弃了。
从占据一方呼风唤雨的贵人,再重新成为山林间的土匪,让他们十分的不甘心。
所以,经过简单的商议后他们决定凭借房子、中丘、襄国等城池坚守,把两郡的羯胡男女都集中到了这些城池中。
除了羯人之外,他们还征集了大量的豪强一同进入城中,以此来加强城内的守卫力量。
对这些羯胡人一直不离不弃的右长史张宾,对石虎、刘氏、呼延莫等人建言,青州汉国的大军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如今已经是酷寒严冬,只要凭借城池给青州贼人足够多的杀伤之后,等到春天的时候,敌人必将自行退去。
“这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孔豚的房子城就丢了,实在是不知道青州贼是用什么办法破城的!?”
“难道就是靠城外这些石砲吗?”
张越的一双黄绿眼睛紧紧地盯着城外的那些‘投石机’。
听了这话后,呼延莫的内心也是一阵紧张。
在看到孔豚的首级之后,呼延莫内心中的震惊和不解,到现在都没有消散,甚至于越来越浓了。
要知道,孔豚驻守的赵国房子城,虽然比中丘城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