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受到冲击的胡虏步兵,已经没有办法维持士气,哪怕是重新收拢都已经来不及了。
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利用自己的披甲骑兵冲击汉军的中路,只要能同样击溃汉军的步兵,那其后就可以逆转局势。
否则的话,就算是左翼的张豺等部击溃了汉军右翼,那也将要无济于事。
在石勒的催促下,胡虏甲骑很快完成了列阵,一排排的长矛骑枪有一次指向了前方的两军步兵交战的地方。
此时,胡汉步兵的反扑,已经即将要陷入了失败,远处遭受青州汉军骑兵冲击带来的溃败,已经马上要蔓延到这里了。
“杀!”
“杀啊!”
随着一阵高昂的号角声响起,黑压压的胡虏披甲骑兵,又一次向着前方发起来了冲击。
轰隆隆的马蹄声,又一次响彻了整个前方的战场。
随着胡虏骑兵又一次冲锋声音的响起,前方的青州汉军又匆忙做出了防备的态势,而那些与之交战的胡汉步兵,却在看到己方骑兵发起冲击后,立刻奔溃了。
因为这些胡虏骑兵的冲锋,已经根本丝毫不顾及沿途的友军了,在密集的马匹冲击下,率先倒下的却是胡虏自己的步兵。
胡虏重骑兵的冲击,立刻让青州汉军步兵损失惨重。
在胡虏重骑兵赌徒式的冲击下,青州汉军步兵的前排士兵似乎被一扫而空,许多人不是被胡虏骑兵的骑枪杀伤,而是被突入进来的马匹给冲撞的骨断筋折而死。
“杀!”
“啊!”
顷刻之间,又一场惨烈的厮杀在步兵和骑兵之间展开了。
石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远处的胡虏骑兵的冲击,虽然造成了青州汉军的巨大伤亡,但是那些青州汉军却没有崩溃。
如此一来,胡虏披甲骑兵陷入了与步兵的短暂缠斗中,胡虏骑兵反而又受到了一阵不小的损失。
这时候,旁边的张宾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他凑到了石勒旁边,低声的劝道。
“将军,壮士断腕啊!青州贼兵卒死战不退,已难以获胜,不如尽快撤退,否则大军尽陷于此,则大事休矣!”
听到张宾的话后,石勒却没有了往常的气度,而是连头都没有回,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青州贼的右翼皆是冀州流民,张豺等部必定能战而胜之,只要中路再冲杀两轮,等到那时候,胜负尤可争也!”
张宾听到石勒的话后,就知道石勒已经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