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追击上来了。
偏偏就在此时,刘预非得让手下的骑兵先行渡河,他自己亲自殿后,要最后一个渡河返回。
“好,咱们也快走吧。”
刘预的声音一如平常,没有丝毫的慌乱和紧张。
当刘预扶着马匹,再一次趟着没过腰部的冰凉河水,向着清河南岸返回的时候,追击的胡虏骑兵也是追击而至。
不过在昏暗的黑夜中,这些胡虏游骑没有人敢下河追击,只能借着微弱的火光,向着河水中胡乱发射了几轮羽箭。
吴信手举盾牌,紧紧的跟在刘预身后,嗖嗖而至的箭雨中,有两支箭正好击中了盾牌。
“嘭嘭”的撞击声,让吴信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等到刘预和吴信二人最后返回对岸之后,吴信都顾不得换上干燥的皮袄,就一脸郑重的拜向了刘预。
“今日陛下亲自为将士们殿后,根本不顾追兵的凶险,吴信实在是佩服!”
“但陛下早已经不是营军之将,如此亲冒锋矢,实在不是将帅之所为,更何况一国之君!”
刘预原本还处在紧张的刺激中,如今听到吴信的话后,也是不禁老脸一红。
最后刘预面对吴信等人的恳请,不得不保证,以后除非万分必要,将不会再如此轻易涉险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当治行军司马事的郗鉴得知这一情况后,也是对着刘预一阵劝谏。
最后,刘预不得不再一次表示,以后肯定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轻易不再冒险。
第二天开始的几次试探进攻,都是围绕着如何强渡清河,还有就是寻找适合的强渡位置。
虽然清河没有多少水流,但是冰冷的河水和泥泞的河滩,却是比城墙更加坚固的防御,哪怕是有少量精兵渡河成功,也很难在闻讯而至的众多胡虏围攻中坚守下来。
几轮试探下来,汉军的屡次尝试,均是宣告失败。
“陛下,胡虏的游骑太多了,几乎把清河的沿岸都给警戒到了。”
郗鉴有些忧虑的说道。
“是啊,陛下,胡虏头目石勒帅大军新至,如今的胡虏骑兵更是多的不可胜数了,根本就很难突袭成功啊。”
望着撤回来的一些汉军将士,刘预也是有些一筹莫展。
这种汉军主攻,胡虏凭借险要防守的情况,刘预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仅是刘预第一次遇到,就连其它的汉军将领们,也都是第一次遇到。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