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前方堵截匈奴人的晋军,不仅战力不如胡人,就连人数都已经处于下风,已经是毫无获胜的希望了。
荀氏的荀崧和华氏的华恒,分别是洛阳中军的中领军和中护军,已经是仅存的两支可战之兵了。
如今荀藩和华荟都这么说,可见这一次的确是必败无疑了。
这时候,在场的公卿们都是闹哄哄的聒噪了起来,司马炽被这种恐慌的情绪所感染,立刻大声的说道。
“司空言之有理,那朕现在就动身前往河阴!”
“竟陵王,河南尹,朕命你二人速速准备车驾扈从!”
竟陵王司马懋与河南尹刘默,立即领命前去。
见到司马炽如此痛快的答应,荀藩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从洛阳至河阴一路上也是土匪盗贼不少,但是凶险程度可比继续留在洛阳轻的多。
“陛下英明!只要到了兖州,胡虏要想再继续进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司空荀藩立即安慰皇帝。
“哼,司空所言实在令人诧异!”
荀藩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尚书闾丘冲就冷哼着说道。
“闾丘尚书,何出此言?!”荀藩望着这个腐儒有些愠怒的说道。
“兖州四战之地,又比这洛阳能好到哪里去?陛下仓促前往,车驾扈从必定寒酸,到了兖州,只怕就要受那刘预所胁迫,依我看,荀司空是不是与那刘预有何勾连?!”尚书闾丘冲阴恻恻的说道。
荀藩闻言,立刻勃然大怒,不顾自己的年龄身份,当场就要撸起袖子上前痛殴闾丘冲。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群臣们纷纷上前,有拉的,有劝的,还有斥责尚书闾丘冲言语无状的,闹哄哄的没有了丝毫往日的威严气氛。
过了好一会儿,乱糟糟的场面才在皇帝司马炽的居中调和之下,恢复了正常。
这时候司空荀藩脸色依旧通红,他自觉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晋皇帝和江山社稷,却不曾想,竟然变成了闾丘冲嘴里的内外臣僚勾连。
没错,他是让荀岿与刘预往来,但那不过是为了宗族计,也并未曾丝毫损害过皇帝的利益,至于闾丘冲所说的非人臣计更是没有。
此时,被皇帝司马炽派出去置办车驾护卫的竟陵王司马懋和河南尹刘默同时回来了。
“竟陵王,河南尹,车驾这么快就备好了?”司马炽有些意外,毕竟皇帝的车驾可不是普通的随便一辆马车就行了,相应的东西可是非常繁多。
竟陵王司马懋和河南尹刘默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