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替他解围。
好几名青州军的部将,已经围到了高承的身边,开始七嘴八舌的质问他,竟然敢宣称这种乱命的诏书。
“刘预,你深受国恩,坐拥一州之兵,在洛京危急之时,不仅不想着入京勤王,反而因私怨轻起战事,致使州郡遭遇兵祸,又抢掠占据州郡城邑,可还有一点忠君体国之心!”
高承的话竟然毫不客气,几乎已经明说刘预是叛贼了。
旁边的一众青州军部将,听到这些后,更是气愤聒噪了起来。c∮八c∮八c∮读c∮书,⌒o≈
刘预的部将李丰,听到这话后,立刻抽刀在手,一下冲到了高承的面前,锋利的刀刃直抵他的脖颈。
眼见有人威胁到了皇帝使者的安全,高承身后的一众扈从却都是一个个露了怯,不仅没有人上前挺身护卫,反而都一个个如同受惊的鹌鹑一样,全都缩到了后面。
“你这鸟人,俺家将军凭本事得的地盘,凭什么皇帝用一个帛书,就想要夺了去。”李丰毫不客气的逼问道。
要是刘预真的是正经的朝廷官吏,要是迁徙他处的话,一般都会把李丰、赵昆这种牙门军的部将一起调任,如果那样的话,他们这些人在青州的一切,可就是没有了保障了。
而且,李丰、赵昆这些青州军的部将们,已经把青州看成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近两年来的土地、财富、女人等一切资产,可都在青州地界上呢。
怎么可能就因为皇帝的一封诏书,就让这一切失去呢。
听到李丰的大声质问,其余的青州军部将们也都是紧随其后的叫嚣起来。
“李丰说得对,凭什么皇帝老儿,一个诏书就要调离我们。”
“就是,就是,这青州是俺们跟随将军打下来的,不是他皇帝老子封赏的,凭什么听他的。”
“俺们认他是皇帝,他就是皇帝,要是俺们不认,那皇帝就什么也不是。”
听到这么多荒唐狂悖的叫嚣,高承的心里不住的叫苦,果然,果然啊,这些青州军果然都是些恶习难改的叛贼,这些言论简直已经是无法无天了。
高承自己的合家老小可都在太傅司马越的掌控中,用此来防止高承半路逃跑,或者说直接投靠青州贼人。
他知道,要是自己轻易的堕了皇帝使者的威名,用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从青州军中离开的话。
恐怕太傅司马越就要找自己的麻烦了,而且绝对是da a烦。
到了那时候,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