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坐起来道:“七少刚刚该不会跟女朋友约会去了吧?”
裴蕴:“…….”
看吧,猜中了!苏越心有如刀割!
“还不是女朋友,是相亲的对象!”
“!!!”
裴蕴居然在相亲?
她努力维持着笑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参考参考呢!”
裴蕴苦笑不已,可还是顺着她,把许菲菲的大致情况一说。
听完,苏越就觉得有一盆冷水浇在心底。
是啊,他们门不当户不对!
裴蕴不会考虑她的,肯定对她也无感,不然怎么会去相亲。
苏越这下是死了心,即便有些难受有些惋惜,可还是死了心。
“我觉得挺好的,跟你很般配!”
裴蕴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点头就是赞同的意思了。
苏越轻轻苦笑。
两个人相对无言。
好在这样的尴尬很快被小肖打断了。
小肖捧着一碗热乎乎的八宝粥来了,苏越感激不已,赶忙吃掉了。
小肖在那边一个劲的自责,苏越忽然觉得小肖才是真爱。
等她将来事业发达了,把小肖给挖过来。
裴蕴不知道,苏越已经惦记上了他的小助理。
很晚了,裴蕴就带着小肖回去了。
晚上老太太等着问他相亲的情况,裴蕴轻轻点了点头就上了楼,他心情很复杂。
苏越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二天小肖被他派去照顾苏越。
小肖还想她住院两天,好全了再回去,苏越坚持立马出院,医生开了药就让她出院了。
小肖请示了裴蕴,亲自把她送回了镇上。
恰好,苏越的小舅一家搬了过来,苏越也不怕没人照顾。
最终,两个人商量,腊月二十那天去省城。
腊月十九那天,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
学校各年级成绩单在校长办公室汇总后,令人吃惊的消息传出来了。
苏越的语文成绩全县城第三!
这是家园初中有史以来,在全市班级排名里最靠前的一次!
而老师们更为关注的,各补习班学生的成绩也单独统计了。
苏越招收的那么多学生,只有五个学生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达标,其他人都达标了!
震惊,太震惊了!
苏越是怎么办到的!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全市最好的老师也做不到这一点!
下午学生们来领成绩单,好多学生都来找苏越道谢。
而那五个不过关的学生,苏越也表示让人家家长过来领钱。
“关键是,就算苏越的语文能力强,那么物理呢,数学呢?我敢说,这样的情况下,我只有知道试卷真题,才能做到,否则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老师们真的对苏越取得的成绩,热议纷纷,甚至有了很多种猜测。
渐渐的,有人在传,说是苏越提前知道了考试题目。
可很快校长打消了大家的念头。
“这次期末考试虽然是在全县城排名,可试卷是西阳市教育局统一命题,我都没这样的关系,苏越有这样的关系?你们要习惯别人的优秀!”
校长一锤定音,大家能怎么说。
反正,苏越是牛掰就是了!
而在苏越去阅卷到腊月二十这几天,镇上发生了一件人人乐道的新闻。
那就是余莲跟李楠这边,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自打那日在路上碰上苏越跟小刘,曹宇心情就很不好,除了白天闷头干活,晚上就在自己屋子里喝酒,隔着老远,余莲都闻到那酒味。
余莲怕酒喝多了伤身,轻轻去敲他的门,
“宇儿,你别喝酒了,心里不舒服就去打打牌,别闷在家里..”
余莲这个人,很奇怪,横的时候比谁都横,可有的时候也软弱的不成样子。
就像此刻,她就小心翼翼的,声音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触及了她儿子的敏感神经。
除此之外,虽然苏越这事很糟心,可余莲除了觉得损失了钱,心里并不难受,反而觉得很舒坦,以前家里多了个女人,她觉得自己的地位收到危险,心里敏感的很,生怕被抛弃,现在呢,苏越走了,她反而觉得踏实了。
可她这样的语气,却让曹宇莫名的来气!
曹宇最受不了她这样装可怜的样子!
“你给我滚,你满意了吧,啊?在周西县的时候,我要跟那个女人谈恋爱,也是被你拆了,现在好不容易娶了个大学生回来,你又把我们搞离婚了,好了,现在你满意了,你儿子我迟早被你害的孤独终老!”曹宇骂完,把酒瓶朝门口砸来!
吓了余莲一跳!
她委屈的嚷嚷道:“又不能怪我?是她没心在你这里!”
“没心在我这里?”曹宇冲了过来,猛地打开门瞪着她,
“结婚前她是什么样?她对你那样好,你呢,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好看,可实际要什么没什么,只想着怎么算计她怎么拿捏她,谁天生是个蠢猪任人摆弄啊,她都进门这么久了,你的钱筒子别说交给她,就连看都不让看!”
“领证的事呢?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聪明人?你还想借此拿捏她,结果呢,人家被你拿捏走了!你满意吧!”
“现在我们家不仅名声败尽,还赔了钱,那电视里是什么说的,那那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妈,我求你,为我着想一下,为你自己着想一下,你一定要搞得我们没地方去,没人进门才高兴嘛!”曹宇红着眼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眼眸里布满了心酸和无奈,以及深深的无力。
曹宇今天发这一通火,也是有私心的。
他年纪不小了,而且在这边生意做的也不错,铁哥们死党也有,他想在这里长期稳定待下去,如果他不给他妈一点教训,等到李楠进门,她还是会故技重施,那个时候害的只是他自己而已。
他很清楚,他妈手里有钱,真正倒霉的是他!
面对儿子如此凄厉的控诉,余莲心里又委屈难受又觉得害怕失落。
儿子需要的不是她,他需要家,需要女人和孩子,而她只是个多余的人。
她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