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莲意紫色宫服的衬托下,连带卖花姑娘花篮里的花儿,也好看了很多。
有些人自然就靠近了过来,问起莲意是谁,莲意报了自己姓名,果然四周就惊呼一片,于是买花的买花,跟着看的跟着看。但也没有太过分的人,只是对“太子新的女人”、对“极像荷味的徐家三小姐”,无比好奇而已。
卖花的丫头趁着没生意的时候,终于压抑不住,“原来您是小徐妃娘娘啊。早就听说您在街上和太子爷一起并排着骑马走,又好看又高贵,我们竟然没赶上看那个热闹,今儿竟然遇到了!”
莲意只管抿着嘴儿笑,就听另一个说道,“其实您和从前那位徐妃,也不像。”
“真的吗?你见过姐姐?”
“到过我们花局,似乎是问什么话儿。”
这个答案让莲意有些吃惊,“什么时候?”
“二月?好像是二月里。记得那几天,还炒糖豆呢!”
二月里,那就是去护国寺之后。那就是一切起了变化之后。
“问什么了?她自己去的?”
“和,和那个西戎人一起呗。问什么就——反正问的是我们上头的老爷。”
“只有他们两个?”
“是。”
莲意把这句话记在心里。而徐荷味在二月初就与乌别月谷单独相处过,去过同一个地方。
这意味着什么呢?
三个人走走停停还卖花,也没走多久,莲意猛然看到了一块写着“等一响”的招牌,知道金北吃饭喝酒的地方到了。这条街上果然更热闹,因为附近除了太学,还有许多衙门和贵人宅邸,中午的时候,都过来吃喝。
而再远处十几丈,是个闹市里的带院儿小楼,院子里各色花儿开得热闹,可见就是花局了。
虽然说想立即见到金北,莲意还是决定先探探花局。她提出跟着两个卖花姑娘一起去取牡丹花,两个人同意了,但补充了一句,“您如果也想见我们老爷,我们也能帮您请,就是得告诉我们是什么缘故要见呢!”
这句话提醒了莲意,她身份算是特殊,猛然来访,要有个借口。
她默默想了一下,告诉卖花姑娘,“就说太学的操行官来打听打听相关事宜。”
太学是最高学府,走到哪儿都要给个面子。这个身份好用。
何况莲意也没有别的身份可用。
她随着两个女孩子进了花局,被让到一个清雅的厅上、奉了茶等着,不一会儿就见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