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分开二人之后,左右看了一眼,懂他意思的下属立刻上前将周围看客各自驱散去别地观赏风景,刘浮心中今天这场闹剧的主角如果是别人,或许可以让他们围观看个热闹也无妨,可现在嘛,那就不行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出面不是。
道元遮在白绫内的双眼仔细盯着凭空出现的官服男人,仔细打量,模样倒是挺威武,外加周围散去船客你一句我一言的口中知晓了来人身份,看他着装官服都是与先前青洲衙门那位宋至大人所着官服大不相同,不知道是职位关系还是一些其他原因,暂时不去考究。
黑袍老人站住身形之后,缩在袖袍之下的右手微微颤抖,方才这位刘船主阻拦自己的那一掌明显加了一层力道,这算是警告自己?看对面少年一脸无事的样子,当真就只针对自己了?这不由得让久在江湖奔波的老人心里再三思量那白袍少年的身份或者背后站着什么人让这位身份特殊的九位船主之一有了忌惮,更多的是照顾吧,还是如此不动声色。
年轻公子哥还是跪在地上,双手压在酒葫芦大小的养剑葫下,血肉模糊,奇怪的是这家伙如此中看不中用,居然还是在万斤巨力下痛晕过去,白袍少年出手颇有分寸,暗暗控制力道,葫芦中存放的大河剑气在他的控制下轻量不少,可也够那家伙受得的了。
黑袍老人先是看了一眼身后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的手下武夫,然后脸色着急的走到华服公子那边,面对那个小葫芦他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还是触碰,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是挪了葫芦屁股,公子哥疼得哇哇直叫,老人欣喜,总算拿起来了,可下一刻少年加重力道,葫芦猛地一沉,再次下落,又一次从他手中脱手而出,重重的砸在华服公子血肉模糊可见白骨的手上,哀嚎之声,怦然作响。
“你干什么?!”
老人彻底怒了,面色犹如毒蝎,蹬着不远处的少年,这个葫芦的始作俑者。转身再次想要拿起葫芦他可是再也不敢拿起了,虽然可以挪动,但没挪动一步,自家公子就疼痛犹如鬼门关走了一遭,让他不敢再随意出手,继而立刻起身与刘浮行了一礼,“刘船主出面,可就真要替我家少爷做主,明明是那少年妹妹的灵宠先挠了我家少爷的脸,事情也不会发展这样。”
之后立刻心声传音补充道:“刘船主明看,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小子他老爹在长安官职不低,甚至可以说很高,此番互送若是少了一根手指一只手掌啥的,见了面,可别让我不好做人啊。”
刘浮想了想,虽然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