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命令,让姜骡子两天内制定详实可靠的制裁和撤退计划,报与我过目。”程千帆沉声说道。
“是!”
……
“老爷回来了。”陆妈妈帮程千帆挂上外套和帽子。
“太太睡得可安稳?”程千帆坐在沙发上,接过小丫鬟栗子递过来的热茶,问道。
“一个钟头前太太起夜了,现在正睡着呢。”
程千帆点点头,挥手示意小丫鬟去休息。
喝了热茶,程千帆担心惊醒白若兰,他没有去卧室,而是直接上了二楼书房休息。
书房的面积不小,有一个沙发,一个茶几,一个办公桌,书柜,一个小酒柜,还有两个保险箱,其中一个保险箱存放贵重物品,一个保险箱里存放枪支弹药。
还有一个衣帽间,一个黄花梨木打造的床铺。
程千帆打开了左侧的保险箱,里面有三把短枪,分别是一把毛瑟手枪,一把勃朗宁,还有一把德制鲁格手枪。
在第二层,还有一把汤姆逊冲锋枪。
还有填满各式枪支子弹的弹匣摆放整齐。
第三层放了十几枚手雷。
可以说,小程总的军火保险柜不啻于是一个小型军火库。
随手拿了一把德制鲁格手枪,程千帆坐在办公桌前,一边想事情,手上却是不紧不慢的拆卸枪支,认认真真的擦拭,保养。
他几乎可以确定张萍是特科情报科的同志。
至于说是和组织上失联、‘流落在外’的同志,还是说是仍然在组织上、不过却是他不知道的另外一条线上的同志,那就不知道了。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既然他发现了张萍同志的踪迹,按照组织规定,他必须向组织上汇报。
若是前者,组织上需要甄别后接回张萍同志。
如果是后者,便基本上不需要他再去操心什么,组织上自有安排。
而最让他感觉意外的便是赵枢理。
这个覃德泰当时的忠心走狗,巡捕房便衣探目探长,竟然极可能是自己的同志,程千帆是始料未及的。
霞飞路的路大章,还有老黄,还有他自己,再加上这个隐藏更深的赵枢理。
还有苏哲,虽然程千帆不知道苏哲的真正底细,苏哲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两人只是外人所不知道的幼年朋友,互有信任,颇有默契而已。
但是,程千帆有一种直觉,苏哲应该也是我党同志。
程千帆不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