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自视甚高,扬起下颌满脸傲气,接过冥魂珠用降魔杵对准郑茂生一通乱杵,但是没用。
用尽各种法术,也没办法把郑茂生从冥魂珠里弄出来。
最后气的把冥魂珠往我身上一砸,“你这什么破珠子!?”
“冥魂珠。”我接稳珠子笑了笑。
我阴人阳命,出生的时候带着三样东西,其中一样就是这颗珠子,连见多识广的爷爷都不知道这珠子什么来头,只看出这珠子阴气重,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冥魂珠。
等苏眉一走,郑茂生如获大赦瘫在珠子里,“好险,幸好退婚了,不然老子的小命迟早交待在这婆娘手上。”
说完,他打量起了我的冥魂珠夸奖,“你这珠子不错啊,说个价,卖给我。”
我懒得理他,夜已经去了大半,赶忙洗漱了睡觉。
第二天吃完饭,唐青河充当司机把我和郑怀古送去毕山湖码头。
郑茂生的尸体还摆在那,郑怀古周围围着不少人,几名风水师一个个装备齐全,严阵以待,似乎要借此机会扬名立万,另外几名穿着华服打扮的非富即贵,都是荣京有头有脸的人物。
警戒线外人头攒动,胆大的市民跑来看热闹,安保人员艰难维持着秩序。
湖边还有另外一拨人,其中两个的穿着粗布衣裳,顶着和马常在相同的道士髻,还有个白眼瞎子和一个拄着拐杖的瘸子,与郑怀古那头几名风水师比起来,倒显得有些磕碜了。
“郑会长,人都到齐了吗?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连政鄂在郑怀古跟前都卑躬屈膝了起来。
郑怀古点了点头,冲众人抱了抱拳说道,“感谢各位先生应邀前来,荣京邪祟作乱惨绝人寰,是我们风水师担起重任,平乱除邪的时候了。”说到这,他顿了顿。
似哽咽难语般继续说道,“我孙子身先士卒,不幸遭难,恳请各位先生救救这个大义为先的有志后生,我郑怀古在此承诺,谁若救回我孙子郑茂生,就让他拜谁为师,行子之孝。”
不愧是贴金祖师爷郑怀古,先前说他孙子为救雨竹而死,好一个痴情男儿。
现在更升华一个档次,又是为民除邪而死,好一个有志青年。
我小声问了下郑茂生,“你听着脸红不?”
郑茂生冷哼,“我为什么脸红?我警告你别打歪主意,想让老子叫你师父,老子能杀师灭祖你信不?你等会偷摸找个地方把我放了,不然老子有你好看。”
“我不想做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