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古扬!你小子故意的吧!”
“没有啊老师,是海涛他不好好擦黑板,老给我捣乱。”
“你去,别弄了,把玻璃给我擦了。”
“啊?”我指着教室的玻璃问,“窗户上的?”
“废话。”
“咱这可是三楼啊老师!”
“三楼怎么了?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废话,我得确认一下你到底有多狠啊,三层楼,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让一个有恐高症的孩子……诶?你可能不知道我有这毛病,可那也有点内个啥吧。你……能不能说句‘注意安全’?”我想把这些话告诉小周,可为了我们残存的友谊,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哈哈哈,活该!”
“我说他没说你是吧?你也去,跟他一起擦。”
我顿时心情大爽!因为在我的座右铭里,有这样一句话:不求同甘,但求共苦,不求未来风雨无阻,但求我所经历的风雨,做兄弟的也得感受感受。
“明明是你犯贱,为啥连我一起罚?”
“你这叫玩火自焚,谁让你嫩么得瑟的。”
在一旁看热闹的老冒催促道:“你俩别贫了,赶紧干活。”
“你要是兄弟,就过来帮个忙。”
“我爱理你。”
“老冒,你不能只挑简单的活干啊,思想觉悟得再升华一下。”
“拉倒吧,你怎么不升华。”
“我这都快升天了,还升华个毛啊。”
正聊着,我发现海涛在擦里面的玻璃,马上就不冷静了:“海涛,你把里面的留给我行吗?我恐高。”
“啥东西?你还想擦外面?”
“啊?啥意思?”
“你恐不恐高我不知道,你要开窗户,肯定先冻死了。”
“……”
“干嘛?”
“为啥你说的话,每次都特么这么有道理?”
“……是吗……”
于是乎,我们擅自修改了小周的指令,不然这玩儿命的活,不是两个十五岁的小朋友能够完成的!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里面搞定了,但擦玻璃这种事,不把两面都擦干净,那基本上等于没擦。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窗户,冒着凛冽的寒风,象征性的擦擦纱窗和外面能擦到的玻璃时,瞥到了正在画画的蓝语萱,虽然还没画完,但已经能看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