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七是最后一天上班,二十八正式放假。
忙完公司内部需要扫尾的事物,苏娜神秘地叫上方怡成帮她一起去办件事情。
方怡成感觉心情有点灰暗地拒绝着:“放过我一次吧,天天当牛当马,就饶过我放松一次的假期吧!”。
苏娜不依不饶:“你不去怎么行,没有你这件事根本办不成。”
“为什么?我有那么重要吗?”方怡成仍然思忖着挣扎挣脱。
“那当然,而且只有你才行,别人一点无能为力。”
苏娜继续说着去拽方怡成的胳膊衣袖:“当初可是你说的决不反悔帮我个忙,当初我可没有逼你啊!”
“好吧。谁让我欠你的呢!”方怡成本是心里的暗语,不曾想轻轻地说出口来。
“就是吗!不但今世你欠我的,我感觉前世你也欠我的。”说着喜滋滋地拉着怡成下楼,上车。
“去哪里?”方怡成发动汽车看向前方。
“去你家!”苏娜答道。
“我家?”方怡成被苏娜的话吓了一跳。
“怎么了!不欢迎?”苏娜嗔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就那么一间公寓有什么好看的。”方怡成轻轻地说。
“谁说要看你的房间了,去拿东西。”苏娜淡然说道。
“你有东西在我那里?”方怡成感到欲加迷惑了。
“就是有东西忘到你那里了,不行吗?”苏娜的泼辣劲又上来了,“我的感情还忘在了你那里呢,从你的心里拿回来不行吗!”
“乖乖!又要招架不住了。”方怡成心里叫苦不迭,赶紧开车前行,到租住的公寓门口乖乖下车。
“拿什么?”
“拿点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方怡成的脑袋又大了,“拿我的衣服干什么?我自己会洗?”
“谁说给你洗衣服了,我又不是你的保姆。”苏娜没好声气地说着。
打开门走进房间,屋子虽然不大但是绝对整洁。
豆腐块一样方方正正洁白的被褥,镜面一样没有一丝褶皱的铺面,井然列队般的日常生活用品。
“你前世是不是女孩子托生的?”苏娜调侃着,“我看和你结婚保姆都可以省了。”话一出口,苏娜把自己吓了跳。
自己什么时候在方怡成面前说话这么放肆了,仔细想想好像是在那次醉酒之后。
自己才二十八岁,可是父母总像怕自己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