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墨此时正恭敬的立在一边等候着由远而近的人,只是瞅到了一身华服的下摆他便有礼的福了福首,给萧墨凌请了安,紫红色的武将朝服衬得他挺拔的身段更加欣长,皮肤或许是因为多年习武的原因而呈现一种健康的古铜色,他长的并不英俊,却极耐看,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五官并不精致,但组合到一张脸上却有着不同寻常的独特感,严子墨就属于这类人,不够俊美却足够爷们,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MAN”。
“严将军不用多礼,坐吧。”萧墨凌表现的不热情也不厌恶,这还真是他一贯的作风,平日里还老念叨自己是个淡漠的人,其实他自己才是从骨子里泛着孤僻的家伙。
“谢王爷。”严子墨的脸色是极严肃的,听萧墨凌赐坐才抬起了头,见到立在一边仔细端详自己的项柔时明显吓了一跳,似乎才发现还有别人,于是又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参见王妃。”
“不错,有点眼力。”项柔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才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满意。
“子墨有幸见过国师一面。”言下之意就是我认得的是国师不是你修王妃,瞧瞧,多么犀利的话语,项柔当然不可能听不出话里的意味,却也不恼,虽然不明白严子墨为何对自己有着无形的抵触,但听他的语气倒是对国师身份的自己颇为敬重,于是只抿嘴一笑坐到了一边。
“不知严将军今日到本王府上有何要事?”萧墨凌自然也听出了他对项柔的不敬,见项柔又变得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模样,心里便有些不舒服起来,最近的项柔好不容易变得有些像个正常的同龄少女了,这会儿被严子墨一激,却是又摆出了一贯的淡漠姿态。
“子墨特地为家父来送寿帖,三日后家父五十寿辰,还望王爷能屈尊到府上一聚。”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的请帖,走到萧墨凌面前递了过去:“这几日早朝虽见得到王爷,但您总是走的匆忙,子墨只得来府上叨扰。”
“严大人的寿辰,本王自当是要去祝寿的,帖本王收下了,三日后定当赴约。”虽说萧墨凌是个十足的闲散王爷,但这可不代表他不管朝堂之事,沧月的存亡。这严长宁眼下也算是个位高权重的老资格了,他自然明白什么样的人“宠得”,什么样的人“宠不得”。
“那子墨与家父便恭候王爷大驾了。”说罢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却一点也不失了男子气概。
“不知严将军可还有事要说?”萧墨凌见他行完礼并不告退,只是欲言又止的拿眼角看一边端坐着玩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