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像是那二公子元骏,就算表面上多么跋扈,下人们多不敢惹他,其实王府下人们心底里对待他的印象,也与元谨总不是一个档次。
与其这样,还不如她带着小团子在外面生活。
那样,小团子无非就是个没有爹爹的孩子,不会被嫡庶之争所烦扰。不会被人不放眼里。
他冷冽了眸色,端住她柔嫩下巴的拇指也无端磨砺起来:
“我若只是想让你当偏房,用得着花这么多心思,让你先进王府再慢慢周旋?”
温瑶凝住。
他将她粉嫩小脸又朝上勾了一勾,让她被迫地和自己四目相交,不能挪开,语气执着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不要多想。反正我会安排。”
温瑶蓦然心里一动,不知道为什么,也再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了。
也知道,便是拒绝,这男人也不会听。
这次既然被他弄进了梁王府,想出去,怕也难。
她只能暂时嗯了一声。
他见她被安抚下来,才松了口气,正这时,估计因为夜色更深,凉风袭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把搂入了臂弯中,用大氅笼罩得紧紧,一时吸口气:“五爷……”
“你也想像我娘一样,就这么离开我吗。”略有些无辜的声音从她头顶斜上方飘下来。
双臂也将她搂得更紧。
似乎生怕她因为不喜欢梁王府的生活,再次跑了。
这小女人和其他女子不一样,就像个没足的鸟,若真是动了想跑的心思,肯定能跑掉。
温瑶心中一动,猛的想起,在盘山村时,他便对自己提过,他的娘亲,被父亲送人了。
他的娘亲,就是梁王妃。
其实这件事,她早就挺好奇,想问他了。
只是一直没机会,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也算是个伤疤,又是隐私。
她见他此刻主动提起,也就试探:“我入梁王府后,听说王妃是因病去世,但你又说她是……被你父亲送给别人了。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铜色陡然冷却,唇边挑起一抹冷意:“他对外对内自然只能是说我母妃病逝。难道说将自己的妻子送人了?”
温瑶知道,他口里的这个“他”,指的便是梁王,心潮不禁起伏。
昔日不知道他是梁王府世子,只当他是普通的富裕平民家庭,如今既已经知道他父亲是梁王,母亲是王妃,这其中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