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就是说,已用了两年!
却也不曾多问过,只当是妻子进京后自己买的。
檀鸢在一群随行下人中打了个冷战。
温瑶其实从拿起那梳子的一刻起,就发觉到檀鸢的脸色苍白下来,此刻只望了一眼李夫人。
李夫人收到温瑶递来的眼色,只回了个收到的神色,故意扬声:
“檀鸢姑娘,我记得你有个哥哥好像是在西南地儿那边做过生意吧?”
昨天温瑶提起檀鸢,她也对檀鸢起了疑,便让夫婿李知县去派人摸了一下这个檀鸢的底儿。
这一查,竟查出,檀鸢有个兄弟曾经在西南地经过商。
刚刚陪温瑶进来时,她将这事对温瑶也说过了。
这话一出,檀鸢脸上血色越发是褪尽,惊恐又恼恨地望向李夫人:
“李夫人……你,你在说什么,怎么扯到我哥哥身上了?”
李夫人轻哼一声:“苗夫人身上这毒,便是产自西南,刚巧你有亲人便在西南经商,这巧合,还真是说不过去呢!还有,檀鸢姑娘曾经是伺候苗大人的,苗夫人进京后,却被拨去照顾苗夫人,怕是心有不甘吧?”
苗御史家的事儿,她这个外人,本也不好多管。
只是她与华姵澜同为正室夫人,着实看不惯这种想爬床还有心害正室的下贱婢子,才忍不住出声。
檀鸢发抖,但面前女子到底是知县夫人,尽可能憋着:“李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夫人身边的婢女也就代替主人冷笑:
“檀鸢姑娘心高气傲,又是待嫁之年,遇着风姿不凡、年轻有为的男主人,只怕心心念着能从丫鬟升上去,至少,也能当个侧室吧,没料苗大人心中只有苗夫人,将苗夫人接来京城后,夫妻情深,压根没有纳妾的心思,还将你拨去伺候苗夫人,你妒忌成狂,又满腹不甘心,想要害死苗夫人也不奇怪!于是你托你哥在西南地寻了毒物,藏在梳子里给苗夫人使用,神不知鬼不觉,当真恶毒!”
几个苗府的随从与檀鸢很熟,也都吸口凉气,自然也都清楚檀鸢自打一进府对大人的心思,统统望向檀鸢:
“檀鸢,这事真是你做的?”
“你如此害夫人,天理难容啊!”
檀鸢急眼了,正要反驳,却已见苗锦堂神色风雨欲来,一声厉呵:
“拿鞭子过来!我看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檀鸢一看大人发怒,急得跪下来,双泪长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