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有什么原因,他才会与温二娘成亲,还住在盘山村。
便也就垂下头:“是震海多言了。”
元谨也没怪责,只道:“她这两天住在你乔家,可没探听出什么事吧。”
乔震海马上摇头:“没有,世子放心……震海绝对会将这事隐瞒得死死,不会吐露半句。”
“那就好。她性子坚韧,不达目的不罢休,既然知道了她那孩子没死,就一定会追查到底,我怕她这次就算没查到,日后还会来找你,你可知如何应对?”元谨字句清冷。
“震海知道,震海绝对不会吐露她……她那夜服侍的男子,便是世子您。”
乔震海艰难地回答。
元谨交代完毕,还惦记着得打鱼去,便也就道:“你和你的管家先回去吧。”
“是。”乔震海立刻喊来管家,两人先行上车,飞驰而去。
元谨待两人离开,思绪不禁扩散,回忆飘到了一年多以前——
那段日子,他途径金陵府,调查蜀王在外的事,夜宿在乔家两天。
乔震海是旧日他府上的管家。
虽已致仕,但仍将他这个梁王府世子当作旧主,绝不敢怠慢。
那两天,他没露面,确实是一直蜗居在乔家主院上房,由乔震海亲自送饭菜。
第二天晚上,他喝了乔震海送过来的酒,去院后无人的地方练拳,却发现头热脚重,全身冒热汗,竟宛如中了青楼的情药一般。
虽即刻施功排解,想逼出药性,却架不住那药性过重,加上他刚刚练过功,让药性又活活升腾到了最高点。
一团火焰在他体内不断燃烧,让他大汗淋漓,差点被逼疯,想去附近的井水里用凉水让自己清净下来。
刚走到井边,只听见不远处传来轻盈脚步声,还飘来年轻女子身上独有的香馨。
被药性烧得火辣辣的视线中,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呆住,也是一脸惊慌地看着失态的他。
他顿时失却了一切控制能力,只知道眼前这女子便是自己解除药性的纾解法子,一掌过去不轻不重砍在那女子的雪脖后方,便扛起晕起来的女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事后,那女子清醒,哭都没来得及哭,便穿好衣裳,仓皇失措地逃掉了。
而他药性终于纾解,也马上叫来了乔震海,责问起来。
乔震海这才发现,原来前夜给他送的酒水里,竟加了能让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