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
粉儿吞吞唾,试探:“你真的不记得了么,温大夫?”
“我说了,我头撞了,许多事不记得了……”
粉儿也就继续:“在那客人住在乔家的第二晚,你出去散步,没让我陪着。结果,你很晚才回院子。我当时担心得不行,正准备去宅子里找你呢,结果看见你回来了……你当时失魂落魄的,一进屋子便让我去烧水,说要沐浴,我问你发生了什么,可你却说没什么,后来便关上门去沐浴,没让我伺候了…”
温瑶心里咯噔一下,有了几分猜测。
粉儿接着说:“……第二天,我一大早进屋去给你收拾昨儿换下来的衣服,刚刚抱起来,一块玉牌却摔在了地上,你慌忙夺了过去,然后叫我出去,然后让我拿了衣服出去。这两年,要非要说你有什么奇怪的时候,就是那天了……”
温瑶一听‘玉牌’两个字,更是脸一颤:“玉牌?是不是一个扇面玉牌?看着很贵重?上面还雕刻着鹰纹?”
粉儿点头如捣蒜:“没错。”
温瑶深吸口气,许久,才道:“好,我明白了。粉儿,今天麻烦你了,你先去忙吧。”
粉儿便也就垂下头,先离开了。
温瑶独自站在假山下的阴暗处,大脑将粉儿的话一点点整理,然后终于拟定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让原身怀孕生子的那个人,很可能便是乔家的那个客人。
那人才来过乔家一次,才住了两日,肯定不可能与原身两厢情愿。
所以,肯定是那晚,原身去外面散步,遇到那男人,被那男人给强迫了……
然后,原身才会失魂落魄回来洗澡。
而那玉牌,就是那男人的。
估计是原身与那男人纠缠中,不小心带回来的,或者是原身不甘心被人糟蹋,想要个凭证,特意从那男人身上拿走的。
那个男人,是从京城来的,又能让乔震海倒履相迎,接到乔宅主院住下,还能让乔震海日日亲自去送饭菜,肯定身份特别贵重。
至少,是乔震海惹不起的。
所以,后来乔震海猜出了原身腹中块肉是那个客人的,才不敢让原身随便堕胎。
后来,还特意请人上门为原身接生。
既然乔震海甘愿顶着这么大一顶绿帽,那么,那孩子,乔震海肯定也不敢随便弄死。
说不定——
那孩子,生下来后,被乔震海交给了那个客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