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桌子上,还放着温天保刚送来的那壶好酒,瓶盖打开了。
旁边还放着个没喝完的酒杯。
看起来,村长正享用温天保送来的美酒,还没喝几口,就被迷晕了。
二房想要用行贿的手段让村长偏帮他们,那她,也得想个办法,打消二房的念头。
她正想着用什么法子比较好,余光里闪过一抹艳丽的鲜红。
是村长睡着的床垫下面,露出来的一小块布料。
可能是刚才将村长搬上床榻时,不小心弄出来的。
她一诧,将那块布料拉出来。
竟然是一张女人的肚兜!
鲜红色的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好不风骚!
村长妻子早亡,儿女都不在身边,一个人独居,家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而且看这个款式,颜色,俨然是个年轻妇人的。
温瑶蹙眉看一眼昏睡如泥的村长,正捉摸着,忽的,敲门声响起。
伴着弱弱的声音压得低低传来:
“村长~~在吗?”
是个女子的声音。
而且,还有点儿耳熟。
温瑶下意识便钻进了屋内的一张柜子里,关上门,透过柜缝隙,朝外望去。
屋外的女子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但看见屋内的灯火是亮着的,只当村长没听见,竟没离开,直接进来了。
刚走进内屋,温瑶透过缝隙便看清了对方。
是村里的徐氏。
徐氏二十四五,生得还算标致,夫婿在镇子上做杀猪的营生,是个屠夫,因为镇上的生意比较忙,隔三差五才回村子一次,平日就宿在镇子上的铺子里,若到了旺季,差不多一个月才回村一次也是有的。
深更半夜的,她怎么会来村长家?
徐氏进了屋,倒也不见外,竟像是回了自家一样,到处张望了一圈儿,一开始没看见村长的人,还娇声嘀咕:
“叫人家过来,却又不见人。再这样,我下次可不来了。”
正说着,一眼便看见床榻上村长露出的一只脚。顿时又摇头娇笑,上前伸出手拍打了一下:
“死鬼,你倒是心急得很,都已经上床了。”
温瑶顿时就恍然大悟。
这徐氏,看来是村长的姘头。
趁夫婿不常在家,难熬深闺寂寞,和身为鳏夫的村长干柴烈火,搅到了一块儿!
村长床垫下私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