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肯定是你。”
打死不承认栽赃陷害是酹江月最后的坚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酹江月感到自己的脑袋上有一大群问号在围着她转。
酹江月仔细回想,隐隐约约想起昨晚的事。
原来是半夜的时候酹江月的被子被她一脚踢下了床,冷醒的她迷迷糊糊中她看见了游落的被子,也没有想那么多解除结界钻进了游落的怀里,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酹江月回想起这一幕,极力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昨夜也太冷了,她好久都没有这样冷过。
现在也是即使是盖着厚被子又睡在游落的怀里她同样是感觉到有一点冷。
以至于她都不想离开游落温暖的怀抱。
“你还打算睡多久,”游落的手臂被压了一晚上,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若不是他第十八代孙子偷懒丢下一大堆奏章,他现在都不想起,哪怕是胳膊废了也行。
“我不想起来,太冷了。”
“你不想起,至少让我起来。”
酹江月想起自己还压在人家身上,尴尬一笑,起身了。
游落故意在酹江月面前揉着他的手臂,一脸的嫌弃,“看着挺瘦的,结果比猪还重。”
猪价那么贵,当猪也挺好。
游落打开房门,隔得有点远的酹江月都感到一股寒气涌来,她赶紧把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
游落远远看见冷成狗的酹江月无奈笑了笑,过去把酹江月昨日踢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给她盖上。
果然两床被子就是暖和,酹江月终于舍得把自己的脑袋伸出来。
穿的这么少,都不冷吗?
她看着眼前的游落,怀疑他感觉不到冷。
“你现在遇到了两个问题,第一,你迟到了,第二,下雪了估计你一出门就要冷死。”
酹江月跑业务大多数都是在南方,她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大雪,哪怕是现在她很冷都阻止她看雪的心。
她披了一床被子就下床小碎步跑去看雪,若不是被子太厚不能披两床她恨不得把另一床也披上。
放眼看去,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才一夜雪估计都可以把小腿淹没。
酹江月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高兴的像个小孩儿,跑出去捧起一捧雪,当即就捏了一个小小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