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踢了一脚游落,游落就像是长在床上一样,踢不动。
“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现在你什么也没有看到。”
“什么也没有看到?可是我都看到了,不能说假话呀,”游落故意气着酹江月,他就喜欢看酹江月害羞的模样,可爱极了。
酹江月气得火山爆发,拿起枕头,一只手狠狠地抽打游落,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胸口的被子。
“都是夫妻,早晚都会看到的,你不用害羞,要不我也给你看看。”酹江月看着游落笑着,又恼又恨。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狗。”
但是游落这样子让她忍无可忍,管他什么狗,一顿乱打。
“师妹你怎么了?”简兮和秦思悠听到动静赶紧来了。
酹江月听到两人的声音慌了,赶紧把游落捂在被子里,把他挡在自己的身后,很小声威胁道:“我警告你把眼睛给老娘闭好,不然我扣了你的眼。”
“师姐不用担心,就是不下心碰到了伤口,打扰师姐了。”
“原来是这样,师姐看看你的伤势如何。”简兮过来就拉着酹江月的手把脉。
“不对啊,你的脉搏为何如此之快,师妹那里不舒服,给师姐说我这就去叫大夫。”
酹江月赶紧叫住了她,万一真叫来了人,她要如何收场。
“师姐没事,可昨晚趴着睡觉压着胸口闷?”
简兮秦思悠一直在和酹江月谈论着伤势,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了,酹江月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都快要僵硬了。
游落捂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他感觉都要呼吸不了,他敲敲酹江月的后背,提醒她赶快让她们离开。
酹江月被游落这一敲,吓得一激灵。
“师妹又疼了吗?”简兮关切道。
“师妹为何你如此紧张,你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实不相瞒师姐我上了药不能穿衣服,我现在赤裸着身子,师姐们在紧张,虽说大家同为女子,但是我比较害羞。”
酹江月胡诌着,两人相信了,但是好景不长,游落的衣服不知何时露出一点衣角,秦思悠拎起衣服问,“师妹这是谁的衣服?好像是个男人的。”
酹江月急了,一把夺过衣服塞入被子里,“这可能是昨夜摄政王为我疗伤,脱下的披风。”
秦思悠听了一脸坏笑,“看来你和摄政王的关系不简单啊。”
被窝里的游落听了心里乐极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