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也说了，生死关头，还要什么名声脸面？我这不是帮你而已？人生下来的时候是赤条条的，你即将回归大地，钱财衣服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自然都要归还！”
“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多好？”
“若是不甘心？哦，对了，你那位老相好的吴庄主，想必非常乐意搂着光溜溜的你一起睡在棺材里！”
周嬷嬷心中最后的一根弦，卡擦一下，断了。
看云京华的眼神，像是在看鬼一般。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京华听着，腼腆地笑了笑，因为听着了外面的动静，声音越发甜软可人。
“周嬷嬷，人家是白夫人，难道人家相公介绍的时候，你没听到么？”
云京华说完，周嬷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身子踉跄可一下，却还没有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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