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车。
“现在的小青年说话都这么直白的吗?”
人群的老司机目瞪口呆。
竟然敢在建宗大庆上面开车。
佩服!佩服!!佩服!!!
现在宋毓就人群中最靓的仔,所过之处,人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
来到尧光山脚下,宋毓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只白鹤旁边。
定睛一看,竟然是胖了一圈的白长老。
他是负责用白鹤将宋毓带到高台上的人,要不然等宋毓爬上去指不定要到猴年马月。
本来他是不想来得,可是人手紧缺,他只能硬着头皮来接宋毓。
现在他只是想赶紧把宋毓带上去,然后离宋毓远远的,他和妻子的婚姻实在经不起宋毓再一次的摧残了。
“咦!白长老最近伙食开得好呀!”
宋毓看着胖嘟嘟的白长老,笑眯眯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不出我是被揍得吗?为了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晓得我付出什么代价吗?我被老婆……”
白长老忍不住哭诉了起来。
尽管心里千百次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在看到宋毓那一刻。
他还是没有办法抑制自己愤懑的情绪。
太难了,劳资太难了。
幸好宋毓不是我的儿子,要不然不是我被气死,就是宋毓被活活生打死。
“白长老对不起,让您老人家受苦了。”
宋毓愧疚的扶住了白长老。
虽然他没有想过害白长老,但是白长老的悲惨遭遇与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他已经想好了。
建宗大庆之后,无论如何都要给白长老一个清白。
“这是什么情况?父子相认吗?”
远处的人看着宋毓和白长老眼泪汪汪的样子,又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只能自己脑补起来。
“可不是,你看他们都是秃头,能不是父子吗?就是白长老这么丑,凭什么可以生出这么英俊的儿子?”
“有道理,早就听说白长老有个私生子,没想到今天石锤了。”
“你从哪里听说的?”
“我邻居的大姨的二大爷的三表姑的妹妹的表弟的孙子的姐姐是白长老的邻居,那天扒墙根,亲耳听到白夫人说得,你说这能有假?”
“假不了,假不了。”
“……”
一传十,十传百,又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