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奕奕,面若芙蓉,娇艳得宛若一朵浓郁绽放的玫瑰花。
女儿过得好,长兴侯夫妇对女婿的脸色也难得好了几分。前脚把小夫妻俩迎进屋,后脚在大理寺任司直的辛恒也回来了。
最近京里不太平,辛恒也有好几日未归家了。若不是今日妹妹归宁,妹夫又是人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估计这半日假他也请不下来。
辛恒坐下刚与顾定方寒暄没两句,就有一个小太监过府,匆匆把顾定方给请走了。
因落座后顾定方就有提前声明,没时间在这用午膳,倒也没人指摘他的不是。
只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顾定方前脚走,午膳都还未来得及摆上桌,辛怡却突然晕倒了。请来府医一瞧,极似中毒症状,却怎么也查不到毒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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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串佛珠应是之前被人在毒液里长时间浸泡过,今日掉进茶盏遇到沸水,上面毒素得以催化,毒效比平时大了数倍不止,这才导致世子夫人虽只饮了口茶水,仍一直昏睡不醒。”
“此毒对女子之根本伤害极大。万幸毒物在体内时间尚短,否则,轻则会造成以后无法孕育子嗣,重则危及生命。”
“依眼下世子夫人身体来看,行房时身心激动,亦会催化体内毒素,加大毒效,故至少应在三个月内杜绝房事。”
“就是不知,世子夫人身上这携有剧毒的佛串是何人所赠,又是从何而来?”年逾六旬的老大夫拂着花白的胡须沉声问道。
若不是深知定国公世子并不好色,身边也只有夫人一个女子,他都要怀疑这又是那些内宅争宠的龌龊手段。
不料老大夫话落,定公国世子顾定方沉着脸还未有所表示,倒是旁边的长兴侯父子,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了身旁的侯夫人。
长兴侯夫人丁氏本就是个胆怯柔弱的性子,丈夫和儿子虽只看了看她,什么责怪的话都未讲,她已自责得站都要站不住了。
佛串是她在女儿成亲前,亲自去静月庵为其求的。
天地良心,她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虎毒尚不食子,但凡事前知晓这佛串有问题,藏着这般剧毒,她就是豁出命自己吞了,也不能送给女儿呀。
“我,我……”丁氏艰难吐出两个字,还未作出解释,眼一翻先昏死了过去。
“母亲~”
“夫人~”
伴着丁氏昏迷,侯府内接下来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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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怡陷入了奇怪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