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被他摇醒了,睁开双眸,还有些惺忪,“你干什么?”
苏牧把她身体扶正在床上,看着她欲要闭上倒下去的样子,赶紧扶住她顺势倒了自己怀里,他呼吸有些乱。
低沉的嗓音略微有些喑哑开口,“阮阮,卸了妆在睡觉。”
阮清只是眼前是他,所以她无比放心,但是她真的好困,她懒洋洋开口,“嗯,你帮我卸吧。”
听到回应,那只白皙骨节十分好看的手倒了卸妆水在湿巾上擦了起来,他的手法很轻,同样还有些笨拙。
那些妆容卸掉了,一张干净漂亮的脸蛋呈现眼前,看着那张脸,不由得他失神笑了,心情愉悦无比。
低头慢慢凑近,落在那绯红的唇上,浅尝一口,迅速收了回来,像极了做完坏事心虚的小孩。
“爷爷说他想抱重孙了,阮阮,我们可得努力努力。”
话落,灯火已然熄灭。
两具身躯倒榻落下,阮清在倒下那刻就已经惊醒了,但是被男人微凉的薄唇堵住了,半推半就她也沦陷了。
此日大清早,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映射了进来,阮清睁开了双眸,她动了动身躯,发现浑身像是车碾过一样难受。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一清二楚。
侧头去看那男人,还在睡觉,但是眼睑下淡淡的乌青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脸有些红,心也是砰砰跳个不停,她紧了紧薄被的手,深吸一口气才把那悸动压了下来。
伸手打开柜子第二层的格柜,拿出一片药片取出两粒服水吃掉,她才是起身下床。
浴室的门发出清脆的关门声响,床上男人蓦然睁开如墨般漆黑的深眸,长臂一伸来开柜子,明晃晃的避孕药片上已经少了两颗药丸。
捏着那药片,他脸色苦涩笑容。
她就这么不想生下他的孩子,就因为他是傻子吗?
阮清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了。
他俊美的面容上满是倦容,看着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阮清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没有说话直接下楼去了。
然后这无心的一个小动作,在男人看来就是冷暴力。
兰海湾那边,阮思思回来后就没有出门了,血缘鉴定报告已经出来,冷斯年很失望,鉴定报告上写着鉴定血缘关系百分之九十。
做鉴定的人是自己的亲信,绝对不可能出错,阮思思确实是自己妹妹。
捏着鉴定报告,他打了一个电话,声音很沉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