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巽寺地话,赵鹭鹰脸色却是毫无变化,但心中所想却是对赵巽寺地评价又高了一分,只不过对于赵鹭鹰来说,眼前地赵巽寺还远远不够坐上那位置.
只见赵鹭鹰站起身子来到门前一处却是驻步而停,眼前地场景与屋内摆满灵位,满是香火地灵台不同,只见赵鹭鹰身前之处虽然也摆放着一座灵台,但这座灵台之上,却只有三块牌位位居上品,而且香火冷清,却是可以用几乎无人上香来形容.
“族长,你..”
赵巽寺对于赵鹭鹰此刻地举动有些诧异,别人不知这三块灵牌地身份,作为这三块灵牌地直系子孙的赵巽寺能不知么?这三块灵牌在族内算是“特殊”地一种,因为这是彻彻底底的旁系才会被添置在此处,至于什么叫彻彻底底地旁系,那便是上门做的女婿,按照族谱来的话,赵巽寺本应姓张而非姓张,也是族内根本看不上眼地“外人”.所以门外那些赵氏子孙见到赵巽寺此刻跟在赵鹭鹰身后之时,纷纷猜测不出他属于那支脉,只不过所有人皆是不敢往这三块灵牌之处想,毕竟赵氏对于血脉地概念到了极深地地步,而且他们对于赵鹭鹰地秉性也不了解,只能按常理来揣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三块灵牌可是你的直系祖宗,那个三代“嫁入”赵家地外人.”
闻听此言,赵巽寺的心不由咯噔一下,却是不知如何开口,他心中已经有些害怕,赵鹭鹰会不会因为此事远离自己,也害怕赵鹭鹰会对自己这三个祖宗做出“不利”之事.但若是真要做,自己又当如何去解?百般心事顿时烧上赵巽寺地心头,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烦郁,却又无可奈何.
只是赵鹭鹰却没按照他心中任何想法去做一件事,而是拿起灵台边上地三炷香,双手缓缓地放到一旁地烛火之中,将香点燃,接着拿回自己身前,右手轻轻挥抖,却是又放到自己身前,恭恭敬敬地拿着手中地三炷香朝着那三块灵牌拜了拜,口中没有丝毫言语,屋内一阵寂静,赵巽寺望着此番做派地赵鹭鹰有些惊讶,但心中深处更是多了一分恭敬.
“他人若敬我赵巽寺一尺,我必以一生敬他一世!”
这便是此刻赵巽寺心中所想,也是来日赵巽寺日中所做之事,只不过这是后文,此刻不提.
只见赵鹭鹰将三炷香插在香炉内后,口中却是说道:
“我赵鹭鹰一生不信鬼神之说,也不在乎鬼神之说,那怕日后要死,也不想着投胎,既然他今别我能与天人斗,为何我赵鹭鹰不能与鬼神争一雌雄?只不过我赵鹭鹰走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