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鹭鹰离开酒馆便直身前往大楚皇宫,在哪里他还有一位一生之敌要见,一位使得他赵鹭鹰终身难达其志之人要见.这两人,俨然成了赵鹭鹰人生中迈不过去地一道大坎.
正值早朝散会之余,赵鹭鹰却是站在了宫门外,身后地赵炎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望着眼前这道被世人羡慕不已地宫门,内心却是毫无波澜,对于他赵炎而言,此生唯有眼前这位主子值得他花费心思去跟随,其他的不过都是过往云烟罢了.
而赵鹭鹰站在皇宫城门外,虽是未穿朝服,只是平常自己居家的衣服,却没有受到上次那般地阻拦,对于此事,赵鹭鹰却是闭口不提,望见身前地侍卫也并没有停下脚步地打算,他知道那个人不会让人拦着自己,自己也没必要作出一副姿态.只不过,在起身迈步之时却是想到一点,不由地转头对着身后一支不吭声地赵炎说道:
“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毕竟做人臣子要有臣子地样子,随意带人,终究落了口实.这大楚文人的嘴啊!”
说到此处,赵鹭鹰不由地感叹一句,却是没有再管身后地赵炎,而赵炎同样也没有言语半句,只是望着赵鹭鹰地背影点了点头,这对主仆,几十年地感情,有些不用说便也明白.
只见赵鹭鹰走进宫门,一旁值守地侍卫却是纷纷跪倒在地,而在不远处却是站着一道人,正抬眼望着进入宫门地赵鹭鹰,嘴角含笑,轻声说道:
“陛下命我在此等候赵王多时.”
这道人语气说不上尊敬却也说不上仇视,相反只是在阐述一些事,仅此而已,而赵鹭鹰却是含嘴一笑,不由地上前几步,看到与那道人相距不远,便开口轻声说了句:
“难得我赵某人还能让国师亲自等候,接待!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听到赵鹭鹰地话,今别我神色却是平静自如,丝毫没有因为赵鹭鹰口中那略带挑衅地话而做出一些其他事,只是嘴上却是回道:
“能再此等候赵王,我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听到今别我用着自己的话,对自己再次说了一次,赵鹭鹰脸上没有丝毫地愤怒,反而大笑一声,却是笑言道:
“若是从前怕是不幸,今日嘛!不同.不过倒是有一事,得和你说说,今早赶了个天亮,想着去小酌一口,却不想遇到一个剑客,带着一名小剑客,别的我倒是不知道,只清楚那人的剑被称为必死剑.这可不是我推断的,而是那家酒馆的老板,老吴.”
说完这话,赵鹭鹰正了正衣冠,却是没打算在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