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仍然有些后怕,但一想到霏尘的性格,他又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而另外一位陈骄傲则是对于此事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心中却是开始有了些盘算,踌躇良久,方才走到虞骄傲身旁不由地说道:
“虞兄,你可知大楚朝堂的规矩?”
听到陈骄傲这话,虞骄傲有些觉得莫名其妙,但一想到陈骄傲毕竟是与自己一起来科考地寒门仕子,又是与霏尘一同来的,算是半个同窗,自然也忌讳少一些,却是摇了摇头,坦诚表示自己不知.
而看到虞骄傲此刻摇头,陈骄傲却是不由地叹了口气,那双抓着玉扇地手也不由地捏紧几分,显得十分紧张或是说愤怒,虞骄傲见到陈骄傲此举,不由地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急忙问道:
“陈兄?咋了?难道其中有什么说法?”
听到虞骄傲问自己的话,陈骄傲自然也没打算隐瞒,直接开口解释道:
“这尚书省六部里面,管我们在这些天下文人的便是这吏部,而一般来说,举荐之人如果要与他人举荐,大多时候却是私底下见面,像我们这般直接来吏部门口的虽然有,但也不多.当然一般直接来的人便是十拿九稳,这也是我今日刚来之时,意气风发地原因,毕竟昨日霏尘先生与白浮大人相聊之时,我便在一旁听着,确实十拿九稳!”
听到这话,虞骄傲却是显得更加懵圈,毕竟照陈骄傲这么一说,今日举荐之事必然是十拿九稳,那为何陈骄傲又要如此作态?到底是在担心什么?一想到此处,虞骄傲却是有些焦急,急忙开口询问道:
“那其中蹊跷却是在何处?烦请陈兄直接告知!也好让虞某能够安心..”
此刻的虞骄傲焦急异常,毕竟这事关自己科考,关系到自己日后能否进入官场地唯一途径,若是此事又不幸碰壁,虞骄傲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还没有勇气继续面对下次科考..而下一秒陈骄傲地话,却是让虞骄傲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
“我听一些同窗地学士说过这事,像一般人直接进主屋那便只能说明有些事要公事公办,却是丝毫不得马虎,而如果举荐之人与他人是在私底下谈论,却是十拿九稳.毕竟主屋内,不可能就只有白浮大人一人,光是一些整理地侍郎便足足有好几位,你说如此多人面前,有些话又怎么好意思开口?哪怕开口了,举荐之人敢明目张胆地让人知道自己举荐是让人托了关系么?虽然这事朝堂之上比比皆有,但敢放到明面上的,至今还没有哪位官员有如此魄力!”
虞骄傲听完陈骄傲这话,脑袋犹如被一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