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眼中,或许钱、名望地位和权利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在我们家所有人的眼中,这些都如粪土一般不值钱,我这要我的女儿和我的外孙女开心,幸福,健康。被被人嘲笑又如何?未婚先孕又如何?不在乎,只要我们一家完完整整的,无病无灾,我就满意了,现在,请你们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严思兰操着一口非常流利的标准英式英语对公爵夫人说。
毕竟是曾经留学国外的名媛,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死了丈夫,死了女婿,什么阵仗她没见过?钱?抱歉,她不看重,权?抱歉,她的两个女婿政权军权都掌握过,她又岂会看上?
她要的,只是一家人好好的。
连绒已经泣不成声,抱着自己的妈妈,又去抱外婆,如果说今天上午的哭泣是因为伤心绝望,那么这一刻,她只有满满的感动。
“你们只是一介平民……”
公爵夫人还想要说什么,公爵开了口。
“够了!”他打断自己的妻子,“亨利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如何?面子就这么重要吗?你的儿子很重要,人家的女儿就不重要?同样是父母所生的宝贝,就因为亨利身上留着王室的血脉,就能践踏连小姐的幸福吗?亨利的情况如何我们做父母的最清楚,他已经残废了,又怎么能让人家的宝贝女儿踏入这个火坑里?”
“你……”公爵夫人没想到丈夫会当众反驳自己,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公爵夫人却从沙发里站起来,“现在,就给我回国去!”最后看向严思兰和梁慕雪,“关于内人和犬子的言行和不公平的要求,我再次向两位夫人道歉,你们的午餐非常不错,谢谢,对不起!”
闻言,连绒止住哭声,伸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公爵先生,谢谢你!”
“绒!”就在这是,原本做在轮椅上的亨利竟滑倒了地毯上,跪在连绒面前,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枚蓝色钻石婚戒,看上去,应该有十克拉那么大,他拿着钻戒想要跪在连绒面前肯她求婚,可是她的下;身已经瘫痪了,跪在地毯上的样子很滑稽,负责照顾他的佣人想要去扶他,却被他伸手推开了。
“亨利,你这是做什么?”连绒走过去,伸手想要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绒,嫁给我。”亨利却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我知道,我已经是可残废了,我除了钱财,除了名利,再不能给你一个丈夫该给的一切,可是我知道,你爱凌羲,你的心已经被他伤得绝望了,你不会再爱上别人,这都没有关系,你嫁给我,我们做一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