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公认的很聪明好不好啦?我十九岁就大学毕业了呢。”凌宝鹿有些不服气的说。
“你啊!”连绒无奈地摇摇头,“快去把衣服换上吧,我来给你化妆。”
“不用了,齐彧哥说会帮我化的。”凌宝鹿回答着,就跑到衣帽间把芭蕾舞服装换上,是一身浅金色的芭蕾舞服装,一改平时传统的白色,正好跟她脸上的面具相对应。
齐彧也换了一身芭蕾舞男装出来,同样是浅金色,看得连绒有些愣住,“呃,齐彧,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跳芭蕾。”
“今天是我的处;女展!”齐彧很幽默地回答。
“噗!”连绒和凌宝鹿同时笑出来,最后连绒说,“好吧,你们忙吧,我出去了打发来接你们的人。”
“谢谢绒绒姐姐。”凌宝鹿跟她一起走到门口,刚好见到廖惊鸿一个人从三楼下来,对连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我先去化妆了!”凌宝鹿见状,决定回房间去。
梳妆台前,齐彧已经把化妆工具都准备好,见凌宝鹿回来,他朝她招手,“过来。”
凌宝鹿乖乖地走过去,在梳妆台前坐下,他开始给她做妆前护肤,先往掌心倒入化妆水,待完全吸收,再涂上保湿乳液,面霜,隔离霜,这才开始上彩妆。
齐彧的手艺非常好,凌宝鹿睁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很用心地拿着眉笔在给她描眉。
凌宝鹿突然就想起了一首不知道作者是谁词来,词牌名,似乎是叫《蝶恋花》:
紫陌沉沉青琐脆。
雪泻京华。
千里飞花坠。
春到长城寒未退,
东风窣地芳菲睡。
落日飞霞融镜水,
挽起梳头,
慵手描眉翠。
妆罢游鱼飞雁醉,
江山谁与争明媚?
这首词说的是一个男人为一个女子描眉,在古代,女子向来是足不出户的,讲究一个男女授受不亲。
因此,当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子描眉,说明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常密切,不是夫妻,也是关系很好的情;人,否则不会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凌宝鹿属于天生丽质的典范,这张脸上的五官长得非长好,齐彧并无须花太多的心思为她修眉形,而是拿着眉笔,将她眉毛带颜色涂深一点,好与脸上的彩妆相匹配就好。
描好眉,又画了眼线,刷睫毛,每一样他都做得非常细心,最后,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