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你不清楚吗?你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压力你不清楚吗?!”
“你闭嘴……”
“我都巳经死了,还不准我说吗?是什么让你变得那么多疑脆弱自卑?”白烟中的女子指着自己,仿佛是在向男人展示那看不到的身上的伤痕,“失去孩子之后你倒是不动手了,但像疯了一样砸东西自残,你自己那么痛,我的心那么痛,可每一次你又用那滴着血的手抱着我大哭,让我的心更痛!我那么爱你,可我都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闭嘴!”周成宇一把抓起陶炉就往墙上砸了过去,“若不是你老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不清不楚,我会那样吗?!”
陶炉应声而碎,香灰随着碎作几块的陶片散落一地,白色的香灰中,未燃尽的黑色香球范着红光继续散发着缕缕白烟。
周成宇喘着粗气,陶炉与墙面碰撞的声音响起时他的理智就有了些许回转。
是他失态了,忘了那不过是香丸燃烧产生的幻觉。周成宇有些懊恼:他不仅失去了这一次和苑儿继续谈天的机会,还打破了姬老板的陶炉。
“他明明叮嘱过你绝对不要弄坏……”
周成宇想要走过去收拾的脚步僵住了,只见那香丸之上突然白烟翻腾,其中竟出现了女人完整的身形。宛若一个栩栩如生的白色人偶,连年近四十的面庞上开始出现的细纹随着悲哀的目光一起清晰地落入了男人眼中。
“你……”周成宇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面庞突然变得狰狞,女人嘶吼着向男人伸出了手,“你问什么不听劝告?为什么连我死了都不愿意放过我?!”
似乎是受到香灰的限制,人形并未能往前跨出半步,可其后的白烟却似有了灵性,化作一双双手向周成宇扑来。
“别过来!”周成宇抬手挥去,那打击到实物上的触感反馈了大脑让他心中升起了恐惧,立马转身想要向房门跑去,可刚抬脚便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随即男人便感觉到了无数只手与自己身体的接触,他的手指试图抠住地面,可身体依旧被慢慢地向后拖去。
“救命!!”
周成宇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嘶吼着,可他心里清楚,甚至有些后悔,此刻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明明跟你说了陶炉你是赔不起的。”
房门外突兀响起的轻微人声让男人的绝望的呼救声堵在了喉咙,“姬老板……?”
房门被打开了,客厅一片漆黑,琴房的灯光打在了来人的身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