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周国有和谈意图我等不可妄动,静候命令。”
“……那周国搞不好觉得我们不敢攻,”祝封的话又变了,脸上的表情讪讪的。
“你呀!”
祝瑞轻手轻脚的想把拆开的信复原。
帐外有人回禀:“摄政王来了。”
“啥?”
祝封怪叫,看着还没复原的信嘀咕,“摄政王不会算准了来的吧?”
“别废话了。”
祝瑞有点慌,急忙把信胡乱复原,带弟弟迎出去。
打着王旗的队伍已经来到大营。
祝瑞左看右看:“乌池?”
“是我。”
乌池一身的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十足,他手脚轻快的从马背上跳下来,“我代摄政王前来,这边如何了?”
“周国还没和谈的迹象!”
祝封插话,恨不得朝周国脸上抹黑,想攻打的心明明白白。
乌池大笑,畅快极了的道:“是打是和,由不得他们了。”他朝兄弟俩看,“摄政王已用计将周国领兵的五皇子生擒。”
闻言,兄弟俩脸上具一喜。
不管那位周国五皇子能不能以一己之力左右周国军队,但将他生擒无疑令代国军心大震。
祝瑞迫不及待道:“摄政王如何说?是不是打?”
乌池拍他的肩:“边走边说。”
“就这些?”
代国边镇,被生擒的五皇子发出疑问。
他被生擒之后的待遇是:高床软枕,美酒佳肴,只护卫重重,待在监牢不得自由。而且已经好几天,没人审问,也没人来见他。
这样反倒是让人心焦。
但代国一手遮天的这位摄政王说什么?
李牧坐在五皇子对面的小马扎上,完好的视力让他看到五皇子的眼睛因震惊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那里面是完全的不信任。
“自然不止这些。”
李牧将手肘压在腿上,这么近的距离让他的视线内只有五皇子这个人。
五皇子听到他的话有点点的安心,摆了下头:“摄政王接着说。”
李牧:“本王有意同周国修好,此役之后,愿开通边镇贸易,与周国互通有无。”
五皇子:“……”
这算什么?
如此这般的将他生擒,就只有这么点要求?
也不是说这个要求小,而是……能要更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