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抬眼看她,“沉了艘船就搞出这么多事,你不该得意?”
胡子期:“……”
你他喵说这些是为了让我得意?
她腹诽,脸色难看:“你不用说这些试图让我愧疚。你吓我,我毁你东西。你救国,我灭国。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说到这儿,她更有理的道:“我为了能继续学业,为了能留在学校,才不得不完成任务。你是为了测试系统,但凡你肯放点水,代国的边镇哪里会吃败仗,会死人?”
想让她有心理负担,做梦!
李牧静静地,审视这她。
“你看我干嘛?”
胡子期把那个“我”字拉的长长的,被他看的不自在。
“你不觉得愧疚,不做噩梦,能吃得香,睡的着,就好,”李牧轻笑,说的像是关心谁一样。将打开的竹简都收起来,放好,想起来道,“哦对了,兴儿知道沉船了,吓的够呛,你以后就不要见他了。”
正准备走人的胡子期:“……”
“我为什么不要见他了?”她炸毛,“那是我儿子行不行?”
李牧像是带着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具:“你只会利用你这个名义上的儿子,为了他好,禁止你见他。”
“哈,”胡子期气笑了,腰都叉起来,“沉船的报复是吧?”
李牧懒得理她,还有很多事要他在今天就处理完。
胡子期被忽视的咬着牙:“你等着。”
她现在就要带兴儿走。
但胡子期忘了自己是被揪过来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那是连兴儿院子都没靠近。
“怎么现在才来?”
她都不知道在摄政王府门口蹲多久了,冷的都打哆嗦了。
张三李四异口同声的赔罪,听起来特别没诚意。
胡子期摆手:“先跟我把兴儿抢回来。”
哐——
刚刚还大开这的摄政王府的大门,跟躲避洪水猛兽似的关上了。
胡子期:“……”
她忍!
“先回去。”
她不信,堂堂王上能见不到自家儿子!
*
“走了?”
李牧用剪刀把烛火剪的更亮。
乌池道:“走了,张三李四那俩蠢货把王上请回去的。”
李牧“嗯”一声,仔细瞧了瞧烛火,把剪刀放下,紧了紧肩上的披风:“以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