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说的这位官员刚正不阿,断不会做与他们同流合污。”
“你干脆说那是国丈门生得了。”
贺鹏不屑,也交代累了,朝地上一坐,“陛下还没罢黜我,我现在仍然还是皋台,给我搬张椅子,若不然我不在开口。”
审来审去,渐渐说的姬承望听不懂,想到最近几天的奔波他更累,哈切一个接一个。
“钟大人审这,我去歇息片刻,必定要让他们全都交代了。”
钟离没留他,也怕迟则生变,连夜审。
“不能再等。”
丞相府的小丞相又在暴躁。
丞相在。
令狐文山也在。
这两人一个崩泰山不改色,一个事事以丞相马首是瞻。
小丞相更加暴躁,几步奔到丞相跟前:“父亲,你倒是说句话。那两个可全都是我们的人。”
“那俩狗才!”
他气的很:“明知钟离那些人在盯着,还敢出私盐,这下好了,我们也要被撂出来。”
“何时撂出来?”
丞相苍老的声音像是带着回音一样,里面全是镇定。
小丞相坐回椅子上:“我让他们撂不出来。户部的大牢而已,跟邺城的牢房有何区别。”
“不可。”
令狐文山阻拦道:“说不定钟离他们就等着小丞相发飙。咱们不能在跟放火烧邺城大牢那般随意了。”
“这也不成,哪也不成,你说怎么办?”
小丞相的脾气又上来了。
令狐文山朝丞相拱手:“这还得老大人拿主意。”
“他们不敢轻易交代,”这点信心丞相还是有的,他那看起来迷离,被肿胀包围的双眼内精光闪闪,“也是时候跟国丈交交手了。”
小丞相一下从椅子上离开:“父亲是说?”
……
……
“陛下。”
国丈一手提着繁重的官袍,一手拿着一份奏折,脚步匆匆的步入正阳宫,只听声,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好事,等看到他人的时候,胡子期为之一笑,“国丈何时如此高兴?”
“启禀陛下。”
国丈行礼,没忘了规矩,直起了身脸上的笑容还没减,却卖起了官司,将手里的奏折递过来,“陛下看看这个便知。”
奏折很长,里面人名字颇多,胡子期一目十行,先念了声好:“不愧是国丈,一出手便能查的这么透彻。”